历史名词就像在他的大脑皮层上滑过一样,没留下什么痕迹。
拉斐尔先生却听得连连点头,看向伶人的目光充满了欣赏:“没想到伶人先生对艺术史也有如此深厚的造诣,真是令人佩服。”
伶人谦逊地微笑,目光状似不经意地扫过正陪同芙奈尔夫人走过的虞幸,两人视线在空中短暂交汇。
伶人眼中闪过一丝极快的、只有彼此能懂的玩味,随即又若无其事地继续与拉斐尔先生探讨起某个冷门画派的兴衰史。
虞幸面色不变,心中却明了,伶人显然也注意到了画作的异常,并且知道他在画展上做了什么。
那又怎样。
如果画展上埋下的雷全部被他提前清除掉,充其量也就是炸不出好看的烟花了,让在场的推演者们白来一场。
那也绝对好过这些重要NPC都被画作污染。
画展的进程在表面的浮华与暗地的涌动中不断推进。
窗外的夜色愈发浓重,画廊内的灯光似乎也调整得更加柔和,聚焦在尚未被观赏的少数画作以及即将揭晓的压轴区域。
终于,当时钟的指针划过某个刻度,艾文·克利福德再次登上了前方的小讲台。
他脸上的阴郁似乎被一种刻意营造的、混合着期待与神秘的表情所取代。灯光汇聚在他身上,吸引了全场宾客的目光。
“诸位尊贵的来宾,”他的声音通过话筒传遍展厅,带着一种压抑着的激动,“感谢大家今晚的莅临,以及对艾文·克利福德拙作的耐心品鉴。”
场内安静下来,所有人都知道,重头戏即将登场。
尽管前面的画作没那么惊艳,但压轴之作,总该有所不同吧?
“艺术之路,永无止境。”艾文继续道,目光缓缓扫过台下,在虞幸的脸上微微停顿了一瞬,快得让人无法捕捉,“作为一名画者,我始终在追寻那些超越日常、触及灵魂本质的景象与感悟。”
他的话语带着一种引人入胜的磁性:“而今晚,我将有幸向诸位展示我近期创作生涯中,最为特殊,也最令我自身感到……颤栗的一幅作品。”
他顿了顿,营造出足够的悬念感,才缓缓宣布:“在三十分钟后,我将在此亲自揭晓本次画展的压轴之作——《星空》。”
“《星空》……”他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语气中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狂热,“它并非简单的星夜描绘,而是我试图捕捉那浩瀚宇宙中,亘古存在的、冰冷而伟大的‘真实’的一次尝试。它蕴含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