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超越言语的力量,或许能带领我们,短暂地窥见凡俗目光无法触及的……神秘领域。”
和曲衔青一起来的教会人员要素察觉,立刻冷着一张脸看向了他。
但其他人对星空一词并不敏锐,毕竟这三个月众所周知的诡异事件里并不包括星体的影响,而且大多数人也不会立刻想到三十年前的血月。
这番介绍充满了玄奥与诱惑,立刻勾起了在场宾客的好奇心。
之前的失望似乎被冲淡了不少,议论声再次响起:
“《星空》?如果画的好,应该很美。”
“艾文说得这么玄乎,看来这幅画真的不一样?”
“希望能挽回今晚的局面吧……”
“但愿不是另一个噱头,我很乐意收藏这位年轻画家的画作。”
芙奈尔夫人也微微挑眉,低声对虞幸道:“总算有点值得期待的东西了。《星空》……不知道会是怎样的景象?”
她似乎重新燃起了些对艺术的期待。
虞幸没有回答,他眼底流露出一丝了然。
《星空》吗?
这就是这个明显有问题的画家为今晚准备的杀手锏?也是他在这个敏感时期还要召集一大堆上流人士参加画展的目的?
既然是压轴之作,恐怕和已经展出的这些画当中的污染不是一个量级,真要是顺利展出了,在场也不知道有多少人会被瞬间污染到无法逆转的程度。
必须阻止。
还有三十分钟,倒也充裕。
他看了一眼伶人所在的方向,发现对方也正若有所思地望着讲台,嘴角噙着一抹难以捉摸的笑意。
……
画展大厅的喧嚣被厚重的门板隔绝在外,休息室的房间内一片寂静,只有窗外隐约透进的月光为家具勾勒出模糊的轮廓。
艾文·克利福德独自站在阴影中,指尖无意识地捻动着,方才在台上强行压下的亢奋与阴郁在独处时重新浮现于眉宇间。
“那幅承载着吾主意志与力量的画作,即将公之于众了……”
他喃喃道。
想到那些愚昧的权贵即将在无声无息中成为锚点的一部分,成为和他一样狂热的信众,他的嘴角便难以抑制地勾起一丝扭曲的弧度。
然而,虞幸那张平静无波的脸庞和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眼睛,如同冰冷的针刺,始终萦绕在他心头,带来一丝不安的悸动。
该死的调查员们。
他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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