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画室。
得手很容易。
得手之后却发现他根本就没有渠道去卖。
在偷偷摸摸藏了几个月以后,小偷尝试在暗网上找买家出手,结果被伪装成买家钓鱼的联邦警探抓了个正着。
比起曾和豪哥惊心动魄,转瞬生死的对峙,整件事情的追溯回去,甚至像卓别林荒诞的黑白讽刺电影,远多过于像谍影重重的刑侦剧。
负责这个案件的探长告诉顾为经,单纯从案件侦破的角度,找到这样偶然起意,随机作案的小贼还真不一定就要比找到那种盯着达芬奇、伦勃朗偷的国际艺术品走私大盗来的更容易。
对方要是没有愚蠢的在网上公开寻找买家的话,警方可能还需要不短的时间才能锁定目标。
甚至——
“他要是发现没有出售艺术品的渠道,恼羞成怒,索性把画轴往易北河里一丢,那么不论你想不想,恐怕,你都要去再重新画一幅了。”
所以。
顾为经并非一定需要那幅画,才能参加大师计划,或者说拿到艺术项目的优胜奖。但那幅《寒冬》能最终赶上参加大师计划的截止期限确实值得庆贺。
正像是点缀在画框之上的金箔。
这一段小插曲对作品本身不产生任何影响,但另一方面,又增加了这幅作品的传奇性。
世界之上有一千朵玫瑰,你耗费在这朵玫瑰上的时间,让它变得如此与众不同。在当初的播客节目里,树懒先生曾经引用这样的话来询问顾为经。
主持人讽刺他,是否真的相信,世界上有这样一颗与众不同的玫瑰存在,并且它和世界上其他的玫瑰全部都有所不同。
坚持这样的“神圣性”是否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
时间流转。
如果那期播客节目是现在录制的,倘若几个月之前的对话再一次的发生,顾为经或许会用这幅画来回答树懒先生。
或许是的吧。
即使几十年后,几个世纪以后,那台回答人类世界里一切问题的机械真的被制造了出来,AI能够在一瞬间,把一幅作品绘制一千遍,复制一千张,每一张作品放到显微镜下去看,连构成作品的分子结构都和原本的作品完全相同。
那时,如果所谓的艺术行业还真的存在,那么这幅作品,正因为这样的经历,这因为承载了不同的故事——这幅画和其他的那一千幅画在人们的眼中,可能还是有所不同的。
在上帝或者超级AI眼里,这样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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