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八角台边一跃而下!
迎面的风声呼啸与雨幕击打中,他并没直坠落地,而是借着下落的惯性,伸手扣住相邻宅邸的飞檐翘角——硬木拱架被他攥得微微变形,雨水在指缝炸溅开。他借力翻身,靴底踩在青灰瓦上的瞬间,恰好撞见一名双持小斧的赤膊汉子。那汉子刚要挥斧,江畋顺手牵羊的横刀更快,刀刃贴着瓦面划出一道冷光!
“噗嗤——”
鲜血喷溅在瓦面上,混着雨水汇成细流,顺着瓦沟往下淌。汉子连惨叫都没发出,身体便向后倒去,从屋顶滚落,途中撞断了两根垂花拱柱,重重砸在街巷的青石板上,激起一片泥水。
江畋没有停顿,短刃在手中一转,挑着尚未落下的小斧,砸向另一名追来的灰衣人手腕——那人手里正攥着从不知何处抢来的布包;瞬间嵌入臂膀布包脱手,里面的纸片散落纷飞,被又脚踩在瓦上,踏成湿烂的纸泥。
灰衣人面具后的黑洞里闪过狠厉,窄剑直刺江畋心口。却被侧身避开,宛如陀螺的转身如箭般扑向对方,横刃从细剑下方穿过,精准刺入灰衣人腰侧,却割破了衣袍内的软甲,滑带出几枚变形的环片,落在瓦上“叮”地轻响。灰衣人吐血踉跄着后退,却被江畋抢手抓住后颈,猛地往屋顶垂兽上撞去!
“咔嚓——”
惨白面具碎裂开来,露出一张满是惊恐的脸。江畋松开手,尸体顺着垂兽滑下,砸在下方起火的不明豪宅窗棂上,火舌瞬间舔上尸体的灰衣,发出“滋滋”的灼烧声,也烧的尚未完全失去活性的肢体,在火焰中抽搐摆动着。
此刻的街巷上,混乱更甚。一部分袭击者,在钟响后已萌生退意,纷纷从瓦上跃下,四散往中城各出逃窜。但随即数名相互掩护的皂色劲装公人,就迎面扑上前来。他们服色、腰带和陪挂像模像样,却与狠厉狰狞的表情形成莫名反差。
江畋只是一弹手,一截断刃就冷不防贯穿了,迎面的公人胸口,在他错愕吃惊的表情中,炸出一团血花。又穿破身后另一名公人的臂膀,让他挥举的短叉,瞬间就甩飞出去;另手舞出一轮螺旋形的刀团如雪,将对面呲呲投掷的细小利器,崩断弹飞。
又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冷不防抛中落在最后的公人,刀刃从对方颈肩刺入,穿透脊背时,还带起一串血珠,溅在屋脊边的分水兽型上。这时,江畋已然翻飞跃起,接住甩飞的短叉,在他们仰头错愕的表情中,再度叉中最近的一只眼窝;同时腾空抢走其举起的蒜瓣小锤,反手就砸在另一人的锁骨上,连同挡格的短剑一同崩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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