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让我进门了,那我为何不能去?申时行,你只是个弟子,不要越俎代庖,你凭什么替先生做决定?”高启愚一听申时行这么讲,一甩袖子,立刻反驳道。
“说事就是说事,不要顾左右而言他!说是否要拜访的事儿,不要东拉西扯!”申时行是官场老油子,这高启愚打出了一张转移话题,申时行立刻打出了一张洞若观火,并且坚持让高启愚正面回应。
高启愚本来还想再过几招,但仔细一想,都是一个师父教的,也破不了招,直接说道:“我不跟你说了,我去买鱼了。”
申时行要追,高启愚越走越快,消失不见。
申时行立刻前往了宜城侯府,急匆匆的去见张居正。
“二十三号,陛下御驾前来,跟我说到了高启愚的事儿,过去了那么久,就都放下吧。”张居正在文昌阁里,看到了申时行一脸焦急的模样,笑着说道:“不是什么大事儿,是我跟陛下提的,高启愚还算得体有力,再加上有沈鲤作保,就这样吧。”
“万历维新二十年,已经证明了我的忠义,这都是些琐碎小事,无关大碍。”
今非昔比,张居正已经彻底还政,也已经退休了,当年的事儿,已经成了过去,没必要一直死抓着不放了。
“怎么可以这样!这个高启愚今天要是敢来,我让他有去无回!”申时行面色剧变,两只手半举着,他准备跟高启愚直接动手了!
张居正上下打量了下申时行,十分肯定的说道:“你打不过他,他去泰西,去倭国出使,为什么去了还能回来?因为他本来就习武。”
“啊?这…”申时行呆滞了下,他这才想起了,高启愚能出入虎狼之地,还能全身而退,是因为他和王崇古、谭纶、熊廷弼一样,是个练家子。
申时行以前姓徐,他寄人篱下,生活没着没落,能读书已经不错了,高启愚可是家里的骄傲,虽然称不上文武双全,但高启愚打五个申时行,绰绰有余了。
“你跟他动手,我这把老骨头,也帮不了忙,待会儿来了,客气点。”张居正满脸笑容,申时行都首辅了,有的时候,还跟个小孩似的。
这本来就是政治交换,张居正的功劳足够大,圣眷足够多,现在对皇权完全没有威胁了,才能这么换。
“先生不恨他?”申时行疑惑的问道。
张居正叹了口气,摇头说道:“恨,怎能不恨,我这一生最狼狈的就是那个时候了,但不是高启愚也是别人,那时我非相,实摄也,才是主要原因,总有人会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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