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了,你拍了我的肩膀,让我好好干,说不会亏待我的。”
“有这回事?”包工头满脸诧异,摊了摊手,“我怎么不记得了,证据呢?”
看着包工头无赖的模样,林年安静了一会儿,说,“如果你一直都在关注外面,那么你从开始就对我做的事情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为什么这一次也不进行到底?把该属于我的给我,这样对大家都好。”
“什么叫把该属于你的给你?”包工头饶有趣味地问,他拍了拍桌上的钞票,一旁鱼缸里的风水鱼受到震动转了两圈,凑近曲面的玻璃,蠢呼呼的鱼眼被放得很大,“这桌子上的东西都是我的,我想给谁就给谁,给多给少我都可以自己做决定,从来没有一张属于你的。”
“无论是法律上来讲,还是道德层面来讲,又或者是劳务关系来讲,你出现在我的工地上都是不合情不合法的。”包工头幽然看着林年,“你不要忘了,你是靠着黑中介来的这里,你甚至都不是正当渠道进的我的工地,我没有把你当成偷钢筋的贼,让工友打断你一条腿把你丢出去已经够面子了,还让你在我这里实习了那么久,在大厂里学徒工可是要交钱才能做的,我都已经算你免费了,你现在来向我要你应有的工资?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没得商量?”林年问。
“怎么,想动手啊?”包工头挑眉看向林年,“年轻人年轻气盛是好事情,尤其是你这种,好胳膊好腿,又能吃苦,如果是正当渠道进我工地的,我肯定重用你,让你吃香的喝辣的,但可惜你不是。”
他上下打量林年的胳膊腿儿,“如果你不长眼睛,想搞事情的话,我就这样跟你说,我随便叫几个工友进来就能把你打成残废丢出去,保证你去什么地方都叫不了冤,因为在这个工地上,老子就是王法!”
林年看着气定神闲地耍横的包工头,平静地问,“我承认,我是黑中介介绍进来的,这不合规矩,但你不要告诉我,你不认识那个黑中介,你和那个黑中介一点关系都没有?”
包工头挑眉,却没说话,四平八稳地坐在沙发里,就像坐在王座上的国王。
“看来你的确认识她。”林年点头,“看在她的面子上,真的不能通融一下?”
“她还没那么大面子,只是合作比较多罢了,但现在她家里出了事,干不动了,你就是她引来的最后一票了,所以我为什么要给她面子?让我自己冒风险吃亏?”
包工头摊手,“我说过了,让你免费在工地积攒一下经验已经是我的仁慈了,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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