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句,不过最终没能说出口,只是又点了点头,权当打过招呼。
程彻面色古怪。
识别同类往往很容易,程彻总觉得许容稚老爸的性格跟自己相似。
果不其然,当程彻坐到对方身边的沙发里,许父也没有搭话的意思,两眼直勾勾看着电视里的春晚回放。
好巧不巧,还是《初见照相馆》。
这段时间,一直是许母在递问题。
“听说你俩从小就认识?”
“8岁的时候,”程彻对答如流,“一零年夏天。”
“所以一直是同学?”许母努力让语调平和些。
“不不不,”程彻清清嗓子,摆摆手回答,“她比我大一级,之前在一个学校里,后来到高中就不是了。”
许容稚考到武汉的华师一,次年程彻没通过专县生考试,就只能读黄中。
程彻虽努力显得从容,不过终归才20岁,许母一眼就能看穿伪装,笑着安抚道:“别紧张,放松点嘛!”
她只怕女儿谈了个人品挺差的电竞选手,听说那一行出轨劈腿换女友就跟家常便饭似的,更有甚者还能打别人女朋友的胎,简直天方夜谭。
许母担心许容稚上当受骗,将来吃大亏。
现在跟程彻短暂接触下来,她倒是放心不少。
虽然内向但脑子挺灵光,外表年轻又俊秀,而且……
那股闷劲跟自家老公如出一辙!
没一点花言巧语的功夫,你问一句他答一句。
许母现在一点也不担心女儿吃亏,只怕许容稚对不住人家。
“老许你说句话啊!”她催促起老公。
老黄牛正在炫砂糖橘,沉吟两秒总算找到话题切入点,“你去年比赛打得不错。”
程彻一时间不知该怎么接。
“……我也这么觉得。”他一本正经回答。
许容稚捧腹大笑,一旁假装看电视的许砚同样乐开花。
老黄牛的表情出现崩坏现象,顿上一瞬才来上一句,“今年亚运会选拔,你用点心争取拿下来。”
“这很重要。”
他难得说出长句。
“我努力。”程彻说完又觉得回答太简短显不出诚意,临时补充道,“一定加强训练,不会让大家失望的。”
“你别给他上压力嘛!”许容稚攥住男友的手,装模作样凶老爸,“让他平常心去打!”
老黄牛目光在女儿和程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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