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淡然,却在灯火下透着一抹冷厉:“确实有麻树叶粉的残留。少量混入,足以让人昏睡不醒。”
赵烈胸膛猛地剧烈起伏,整个人像是被点燃。
“好啊,好啊!”他低吼着,声音里满是杀机,“果然是那狗贼下的毒!若不是你查出来,我们还要被蒙在鼓里!”
他猛地转身,恨不得立刻提刀劈了那名军士。可就在手触到刀柄之时,又生生顿住。
牙关紧咬,他呼吸粗重,似乎要将胸腔都撑裂。
——不能。
那贼人该死,可眼下,只有他能说出到底在药汤里动了什么手脚。若现在就杀了,万一还有什么暗招,反倒不利于沈铁崖。
赵烈胸膛剧烈起伏,眼神赤红,整个人几乎要被怒火焚烧殆尽。
“宁兄弟!”他扭头盯着萧宁,声音低沉如雷,“我真想现在一刀斩了他!可若为主帅计,只能先留着他的狗命!”
说罢,他狠狠吐出一口浊气,眼中仍闪着不甘的寒光。
萧宁却早已沉静下来。
他重新取出银针,快速在沈铁崖胸腹、四肢数处落针,针势凌厉,却毫无迟疑。
银针如雨点般落下,他指尖微微颤动,随着针尖入肉,沈铁崖面色由灰白渐渐泛起一丝红润。
赵烈看得眼睛发直,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
终于,萧宁收针,长长吐出一口气。
“可以了。”
他的声音里透着几分疲惫,却依旧沉稳冷静。
“我已将药性逼散七八成,剩余的还需靠他自身气血调和。接下来,什么时候醒,就看天意了。”
赵烈呼吸一窒,整个人僵立在原地,眼睛死死盯着床榻上的沈铁崖。
“真……真的?”
他声音发颤,像是不敢相信耳中听到的。
萧宁只是点了点头,唇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弧度。
“我已尽力,能否醒来,只能顺势而为。”
赵烈胸膛剧烈起伏,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激动、欣慰、愤怒、释然……交织在一起,让他呼吸都不畅快。
他忽然转身,猛地一挥手:“来人,把那狗贼给我押下去!先关押起来,等宁兄弟彻底查明主帅无恙,再处置他!”
亲兵应声而入,将那名满脸苍白的军士拖了下去。
赵烈重新转身,看着萧宁,眼神里透出一种前所未有的信任与敬意。
“宁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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