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之事。
更不会把性命赌在别人“可能会看不穿”的演技上。
所以。
必然还有下一步。
必然还有他们没有看到的棋。
必然还有一个正在逼近的力量——
只是他们尚未觉察。
拓拔焱抬头,看向帐门外那漫天风雪。
他的眼神不自觉变得锋利。
“若萧宁的目的不是守城。”
“而是要让我们以为他在守城。”
“那么——”
“他真正想动的,不在平阳。”
这念头一冒出来,他心口像被一只手抓住般收紧。
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被雪意冻得突然发涩。
可越是这样,他越无法说出口。
因为——
他没有证据。
也没有推理的支撑。
他只有直觉。
那种经历无数战阵后积出来的、最本能的警惕。
而直觉,在拓跋努尔面前,不值一提。
他只能自己按住。
按住那份愈发明显的焦灼与不安。
但越按,越难按。
越压,越反而鲜明。
风声拍打大帐。
外头三十万铁骑静如沉雪。
大营表面稳如磐石。
然而。
拓拔焱的心,却在慢慢沉下去。
不是因畏。
不是因弱。
而是因为他清楚知道——
真正的危险,往往不是敌军的刀锋。
而是敌军的沉默。
他缓缓闭上眼。
手指在刀柄上,轻轻敲了一下。
一声。
很轻的声响。
却像是敲在风雪深处的铁上。
他心中默声。
“若我猜得不错……”
“那么我们以为已经掌控的一切……”
“可能正在慢慢地,从我们掌心里滑出去。”
那一瞬,风雪像是更冷了。
风吹动大帐,发出低沉的、仿佛来自深渊的回声。
拓拔焱睁开眼。
心中那种无法言明的危机感,终于彻底成形。
没有形体。
没有方向。
却清晰到足以令他握紧刀柄。
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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