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伙的底。
至于栾有德,为了避免引火烧身,早就‘聪明’的借公务缠身的借口闪了。
华明交割公务的时候极其谨慎,哪怕卷宗上有一个字不够详实,也必刨根问底,好像童福山不是还在太平府坐衙,明日一早就要打包袱滚蛋一样,生怕有一丝错漏。
这公务交割的让童福山很是生气,好不容易弄完了,连手都懒得摆直接转身走人。
既然两看相厌,也没必要和这个华明搞什么表面礼节。
望着童福山气呼呼离去的背影,华明的嘴角划起一道狡黠的弧度...
急冲冲回到同知衙,童福山抓起案上凉透的茶碗,咕咚咕咚一饮而尽,才算压下胸口憋闷的火气。
可这火气才刚刚压下去一点,急匆匆赶回来的张钊源,开口才说了几个字,就让他的怒火再次直冲天灵盖!
“什么!你说陈留死了!?”
童福山感觉一万个带着*号的字眼将要喷薄而出,指着张钊源的手都在抖:
“你们南镇抚司的人是干什么吃的!不是让你们看好了人吗?怎么还能死了!说,怎么死的!别跟老子说是自杀,你猜我信不信!”
张钊源脸色同样难看。
他也算是倒了血霉了,上一次王兴洲‘自尽’的案子还没解决,这次又死一个,他觉得他这百户也算是当到了头。
“大人...不是自杀,是,是...他杀。”
童福山眼睛眯着,满是恨其不争和怨毒:“他杀?真真笑死个人,南直隶大理寺衙门,都察院、刑部、大理寺、锦衣卫四家看押,还能被人杀了?来来来你告诉我,刺客是怎么接近陈留的?”
“杀人者,乃南京大理寺衙门负责问案的左少丞管少庸,卑职属实也没有想到...”
童福山一听,连火都发不出来了...
“怎么回事?”
“这个管少庸负责初审,只是没想到他借着靠近陈留问话的机会,直接一刀封了喉,手法干脆利落!
事后卑职查看凶器,才发现是淬了毒的,看来一早就做好了准备。”
“那个管少庸呢?”
“杀了陈留,马上举刀自尽。”
“哼!”
童福山狠狠一拍桌子,震的茶杯都跳了起来:“好啊,好啊!朝廷堂堂三品少丞,都能被拿来当杀人灭口的工具!好,好,好!”
用一个朝廷五品武官千总给自己泼脏水,然后用一个南京闲置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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