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消失?”
报告台上,徐川看向那个忍不住站起身来提问的年轻学者,笑了笑,开口道:“严格的来说,这个问题我暂时也无法给出一个准确的答案。”
“不过.”
说到这,他走向控制台,操控了一下放映着《虚空场论》的投影设备,幕布上的数学公式迅速跳动了一下,转而变成了一份实验数据。
看着屏幕上的数据,徐川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转身重新面向了台下众多的学者,接着说道。
“不过在超光速航行实验的数据库中,我发现了一些规律性且和背景杂波完全不同的讯号。”
“各位请看这些.”
闻言,台下几乎所有人都将目光投递到了徐川展示出来的数据上。
偌大的投影幕布上,从超光速航行实验数据库中抽调出来的规律性信息在通过量子超算中心转化成Dalitz图清晰的映入现场所有学者的眼中。
一张张断断续续,但却可以清晰的看出来它具备明显的规律性二维分布图上,写满了让人难以琢磨的讯息。
如果说之前还有人对徐川提出来的‘规律性且和背景杂波完全不同的讯号’有所异议的话。
毕竟整个CRHPC机构中研究超光速粒子突兀消失的学者不知道有多少。
那么当这些Dalitz二维分布图清晰的摆在所有人的眼前时,这份质疑顿时烟消云散。
看着绘制出来的数据信息图,徐川继续说道。
“宇宙本身可能有一个更深层次的、我们尚未知晓的运行机制或结构。超光速航行作为一种极端现象,就像是一个拥有最高权限的进程,它的执行会被这个底层系统“记录在案”。”
“想象一下,对于我们日常生活中使用的各种软件,当一个程序发生严重错误时,系统会生成一个崩溃报告。”
“而如果我们将超光速航行技术看做对宇宙时空结构的一次“冲击”,这些规律性讯号就是时空结构自身生成的“错误报告”或“调试信息”,只是偶然地被我们的数据库系统捕获了。
“而从我们的数据库中捕获的这些它们规律性强,与背景杂波不同,因为它们代表了更高层次的、支配宇宙运行的数学规律,而不是我们日常感知的物理现象。”
“它们可能一直以某种形式“潜在”地存在于量子真空或信息场中。超光速航行这一极端事件,就像一个强大的触发器,改变了观测者(我们)的意识状态或接收能力,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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