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大权,如刘瑾、魏忠贤等大太监。
而当皇帝信任内阁时,自然司礼监就只能夹着尾巴,顺应首辅的意志,如严嵩时期,黄锦知道嘉靖皇帝信任严嵩,所以他就不和严嵩争斗。
但是就算是严嵩权势最巅峰的时候,他也绝对不敢和黄锦对着干,反而要加倍小心的巴结、讨好黄锦。
可见,实际上大明朝内阁制度建立以后,皇帝若无心政事,司礼监的权势大多都凌驾内阁之上。
而如果皇帝有心干出一番作为,内阁就更是被皇权,被司礼监压制的死死的,半点动弹不得,只能顺着皇帝做事。
内阁在司礼监面前,始终都是低人一头的存在。
张鲸坐在那里,品尝着香气浓郁的清茶,看着对面那个,在京城权利巅峰的重臣的管家在自己面前阿谀奉承,极尽献媚的表现。
不知不觉,张鲸忽然意识到,如果他能坐上干爹的位置,那对面这个人,是不是可以换成首辅?
不自觉间,张鲸已经把对方看出了魏广德,颤颤巍巍对他各种献殷勤的样子。
忍不住一个念头浮现,当初张居正在冯保面前,是不是也这样。
好吧,这些,都是他,一个太监的幻想。
不过,如果能坐到那个位置,貌似也不是不可能。
魏广德可不知道,有人在脑海里尽情编排他。
他在和张宏相处时虽然也是略显恭敬,但绝对达不到张鲸以为的那种程度。
在万历皇帝依旧信任他的情况下,他无须向张宏低头。
实际上,当初他以次辅的身份,都能当面拒绝冯保。
只不过为了一些政策的执行,魏广德也选择用利诱的方式,缓和他和冯保之间不好的关系。
封建王朝,对皇帝低头也就算了,要是真到要对一个太假低声下气的程度,这官儿不当也罢。
是夜,张鲸赶在落锁前走进了宫门。
其实他并不想晚上住在紫禁城里,这里给太监准备的房间,条件太差了。
低矮不说,还非常阴暗潮湿,完全不似他在宫外的大宅。
而且,走进这里,他就不再是在外面那个颐指气使的张公公,而是一个需要仰视宫里贵人的张太监。
“皇爷休息还是在做什么?”
进入乾清宫,张鲸拉过一个內侍问道。
“皇爷在看书。”
那內侍急忙说道。
“皇爷今晚没有饮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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