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关于这个部分我理解了。你认为你丈夫出轨这件事很严重,但更严重的是他的出轨对象你无法接受……”
勉强消化了一会儿,妃英理叹了口气,重新调节好了眼镜的位置。
她是律师,不管当事人有多么离谱,她要有自己的职业道德和专业精神。
“那我觉得,比起更加激进的选择,和对方开诚布公地谈一下更重要,你觉得呢?虽然我经常帮这类案件的当事人进行庭外和解,但说实在的,婚姻和两性关系方面的问题,只要还有余地,我都不会优先推荐走法律程序……”
他们的人际关系对比普通的婚姻破裂的夫妻稍微复杂一些,可也没有真的复杂到哪里去,牵扯进纠纷的所有人都相互认识也不是什么坏事,这样更有坐下来认真商讨的空间。
总之,对比起现在有泽悠子几乎完全沉溺在个人的情绪中难以自拔,妃英理觉得,这样做才能更好地解决问题。
“……再说吧。”有泽悠子将手里燃尽的烟凑到洗手台下冲灭,语气低沉了下来。
“怎么,你不希望挑破这件事情吗?是顾虑梶本创先生的感受?既然梶本芽奈女士你也认识,你们完全可以坐下来好好谈的……”妃英理委婉地暗示。
如果有泽悠子的诉求是不让这件事被梶本创知道,那其实也有不少的办法。
最简单的一种就是坐下来摊开说明想法,然后用离婚当中一些利益让渡,要求有泽嗣郎与梶本芽奈分手。
这不太公平,但想要谋求婚姻分割之外的条件,这就是需要权衡的代价,更是律师能发挥的部分。
又或者,将自己在这个方面受到的精神创伤摊开去谈,综合出轨的女方有家庭有孩子,他们两方又都是有名的运动员,需要考虑社会舆论的影响云云,过程会更加拉扯,但结果可能会更符合有泽悠子的心意。
想要不知不觉处理掉这件丑闻,有一定的难度,但不是没有办法的。
“不仅仅是这个问题……”有泽悠子闭了闭眼睛,指尖用力,把捏在手里的烟嘴一下子压扁,其中填塞的颗粒都在这股力量下挤破了包裹的纸张,漏了出来。
妃英理又推了推眼镜,凝视着不愿意再继续说下去的有泽悠子,颇为无奈。
有泽悠子耻于将这种情绪真实的表达出来,不过她已经多少明白有泽悠子在想什么了。
裂开的镜子粘合回去也无法修复如初,已经产生裂痕的器皿,修复得再完美无缺,对知道它如何形成的人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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