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身略显破旧的皮袍,眼神锐利而充满戒备,甚至带着一丝刻意表现出来的倨傲。
他并未出帐相迎,而是大马金刀地坐在毡房内的主位上,身边站着几名同样神色不善的部落头人。
“大汉的烈王,不在你的繁华之地享受,跑到我们这苦寒草原来做什么?”
首领开口了,声音沙哑,带着明显的疏离和一丝不易察觉的轻视。
“我这里,可没有你们汉人喜欢的亭台楼阁,美酒佳肴。”
顾如秉面色平静,自顾自地走到帐中铺着的毡毯上,盘膝坐下,马超则按剑立于其侧,目光如鹰隼般扫视着帐内众人。
顾如秉缓缓开口。
“首领何必明知故问。本王为何而来,你心中清楚。
士燮,乃国之大贼,屠戮我子民,劫掠我州县。听闻贵族与他,近来走动颇近?”
那首领哼了一声,语气更加傲慢。
“草原上的雄鹰,与谁交朋友,难道还要向你们汉人汇报吗?烈王,你的势力确实庞大,但这里是我们乌桓人的草原!
天高地阔,你来不了几次大军,就算来了,我们翻身上马,就能消失在草原深处,你能奈我何?想让我们断绝与士燮的合作?凭什么?”
他这番话,几乎是赤裸裸地表明了倚仗地理和机动力,有恃无恐的态度。
认为顾如秉的势力核心远在中原,无法对他们进行持续有效的清剿。
顾如秉听着,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他知道,对于这种信奉弱肉强食、畏威而不怀德的角色,单纯的道理和怀柔是行不通的,必须软硬兼施,而且“硬”的一面要足够刻骨铭心。
他不再多言,只是端起面前乌桓人呈上的,不知是何物酿造的浑浊马奶酒,轻轻抿了一口,随即,看似随意地将酒杯往地上一顿。
这就是信号!
一直如同雕塑般站立在马超,动了!
快!快得只留下一道残影!
仿佛一道银色的闪电骤然炸开!
帐内那几名乌桓头人和守卫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只觉得喉头一凉,或是胸口一痛,眼前的世界便迅速被黑暗吞噬。
马超的龙骑枪化作点点寒星,精准而致命,伴随着几声短促的闷哼,几乎是同一时间,帐内除了那首领之外的所有乌桓护卫和头人,全部咽喉或心口中枪,倒地毙命!
鲜血瞬间染红了毡毯。
而那柄冰冷沾血的枪尖,在马超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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