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然,干啥要把他们这群财主都叫到县衙?
果然不愧是当官的,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净会使些软刀子。
张怀义纵然没有承认,但依旧让财主们心里竖起了一道防线,他们看向他时,眼底多了一丝戒备。
“各位,是误会我张某人了,我说这话实在是为了你们考虑啊!”张怀义叹了口气道。
为他们考虑?财主们疑惑地望向他,不解道。
什么为他们考虑?
是为了他们口袋里的钱和粮食考虑吧,这算盘珠子都快打到他们脸上去了,还为他们考虑,简直是可笑!
张怀义在接收到财主们质疑的眼神后,神情受伤的表忠心道,“天地良心,我张某人愿就地起誓,方才我说的字字句句都是为了你们好啊,若有一句违心话,必让我天打五雷轰,死无全尸。”
此话一出,刚还有些质疑的财主们的脸上出现了一丝动容,心底对张怀义的抵触少了些,可眼底的防备依旧还在。
见此情形,张怀义低声叹气,“各位怀疑我张某人居心不良,我也理解,可归根结底,救济难民之事,我着实是为了各位好啊。”
“大伙儿可别忘了,咱清水县可是方圆二百里内最大的一个县,既是最大的一个县,自然人也是最多的,若是底下的百姓受了后暴动起来,一道涌入了清水县的话,这第一个受到冲击的该会是谁?大伙儿想过没有?”
“还能是谁?要找也要你们县衙的人,谁让你们成天光吃饭不干事,我看要是真有难民涌进来,头一个就先敲县衙的门。”有人叫道。
“不然。”张怀义摇了摇头。
“灾民受了灾逃荒到清水县是为了什么?自然是填饱肚子,不再受饿,可若是想不再受饿,那就需要粮食。”
“虽说县衙是官府办事的地方,可这没有粮食啊,是以,若是难民真涌入清水县后,县衙必不会第一个被殃及。”
“范财主你说是不是?”
张怀义说完,望向了本县最大的财主范金山。
范金山微愣,迟疑着点了点头,“确实如此。”
余下的众人见状,也为之沉默。
张怀义环顾四周,接着说道:“在座的各位都是清水县的富户,你们的名声,在十里八乡都是响当当的名号,就说你吧,范大财主,听说你家的小厮穿的都是细布制成的衣裳,外头的人都传你家流油啊,粮仓里的老鼠都吃有碗口大,可有其事啊?”
范金山听罢,赶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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