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儿有空我再去养心堂坐会。”
菂官点头应下,告辞就要出去,黛玉忙叫住她问:“就这一句话?”
菂官疑惑道:“是只有一句话……陛下一句话也没有!”
黛玉笑起来:“这算什么?你仔细说给我听。”
菂官道:“香菱姐姐说,陛下没有话,只是吩咐我们有空来看一眼,问姑娘一声,我就过来了。”
黛玉领悟了话里的意思。
菂官走后,她慢慢坐回椅子上,拿起书来看,心里却沸腾着滚烫情思,叫她禁不住的娇靥带笑,心中暗道:“你既想念我,何不过来看我一眼?白白打发丫鬟来,半句话也没有,害我也为你起相思念头……”
两腮羞红,良久,情思稍定后,黛玉提笔写了一首诗:
孤标傲世借秋藏,一片幽心寄叶长。
冷月易侵魂梦冷,西风难剪影形双。
露重恐凝青女泪,云深莫问羿妃乡。
殷勤若解护花意,且向篱边仔细量。
写完后,黛玉将诗折好,叫紫鹃进来:“将它送至皇上手里。”
紫鹃出去了,先叫藕官来,却不见人,只得吩咐雪雁去一趟,并叮嘱她:“这纸上东西是姑娘写的,务必亲自交给皇上。”
雪雁拿了迭好的纸出门,迎面撞上一个婆子慌慌张张的走进来,她奇怪的问:“大娘可有事?”
这婆子放低声音:“正好,我有件事要跟紫鹃姑娘说!”
雪雁道:“紫鹃姐姐就在里头,你进去罢,小声些,姑娘在屋里看书呢。”
婆子点头进去了。
不久后,紫鹃进了书房,给黛玉禀报了婆子所报之事。
黛玉蹙起眉头,问道:“藕官回来了没?”
“还未曾,还在外头……许是还在和菂官。”紫鹃脸上羞红,欲言又止,又有些悔恨,不该放任她们的!
如今越闹越大,还被婆子瞧见,幸好姑娘不是借住在贾家时,否则不知又会闹出多少尴尬来。
可转念一想,姑娘如今正受宠,皇宫里头的规矩比贾家还严,陛下究竟……
黛玉道:“我去找他说这事,藕官回来后,你别和她说起,陛下有旨意前,令周婶也别往外透露半分,以免各人都失了体面,须得仔细。”
紫鹃点头说:“我已经和她说了,叫她别往外乱说,烂在肚子里。”
黛玉回房更衣,换上白狐狸皮斗篷,戴上一顶雪帽,脚下穿一双月白兰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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