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人在马车里有说有笑,很快马车就到了皇城门口,言扈带着陈清下了马车,亮出腰牌之后,很快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入到了皇城之中。
到了皇宫门口,已经有两个太监在这里等候,这两个看起来二十来岁的太监,一路领着陈清和言扈两个人,来到了养心殿外等候,到了殿外之后,两个小太监对着陈清以及言扈躬身行礼。
“二位稍待,陛下正在里头见其他人,稍后奴婢领二位进去。”
陈清与言扈,都老老实实的点头,应了声好。
而就在同时,养心殿的御书房里,陈焕正五体投地的跪在皇帝陛下面前,皇帝背着手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陈焕,冷声说道:“陈清在镇抚司立下大功,刚准备替朕做些事情,你身为其父,就上书告他!”
“说,是谁指使的你?”
陈焕这会儿,整个人都是懵圈的,他跪伏在地上,战战兢兢:“陛下,陛下…”
“臣,臣…”
陈焕的大脑,已经一片空白,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皇帝眯了眯眼睛,冷笑道:“恐怕,你参陈清的忤逆,也是无中生有罢?你在朝堂之上,诬告朕的亲军,你知这是什么罪名?”
“这是欺君大罪!”
陈焕额头贴地,战战兢兢:“臣…臣死罪!”
皇帝上前,面无表情道:“你还没有回答朕问你的问题?是谁指使你这么干的?你们的目的又是什么?”
“要是在御前,你还敢胡说八道,朕绝不饶你!”
陈焕深呼吸了一口气,低头道:“陛下,臣在奏书上写的,句句属实,并没有半点欺君,陈清在湖州时,的确顶撞过臣…”
“臣有所隐瞒之处,在于臣事先,与陈清因为其他事情,有过一些冲突。”
陈焕垂泪道:“千错万错,都是臣一人之错,请陛下降罪!”
天子闻言,背着手,心中已经一片冷意。
到了这个时候,陈焕还不肯松口,还在维护谢相公,可见文官势力,该是如何根深蒂固!
不过,这也不能怪陈焕。
官场就是这样,他现在已经是谢相公的人了,就只能咬着牙,一路跟到底,要不然即便眼前这关过去了,后面也再没有人敢用他。
一样前程尽毁。
皇帝面无表情道:“陈焕,你听真了,朕亲自问你话,你若是还不如实回话,朕一定定你欺君大罪!都不必经三法司,镇抚司诏狱,三天就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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