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犹豫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了那块牌子,拿在手里递给两人:“镇侯拿去看罢。”
真见了这牌子,唐璨与言扈对视了一眼,却没有伸手去接,只是脸上的热情又浓厚了一些,唐璨开口笑道:“收了,收了,要不然我们老兄弟俩,该要下跪磕头了。”
陈清这才明白,这两货是想确认,自己到底有没有拿到这块牌子。
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在镇抚司当差,没点心眼子,可干不长久。
等陈清把牌子收回怀里,唐璨才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着说道:“陈兄弟真是简在帝心,这才刚离开镇抚司没几天,便又回来了,只要在咱们镇抚司干下去,将来一定前途无量。”
唐镇抚给陈清倒了杯酒,微笑道:“过些年,说不定陈兄弟你就是咱们仪鸾司的指挥使了。”
陈清也跟着笑了笑:“属下要真有这么一天,镇侯估计已经在指挥使的位置上,待了许多年了。”
这话说的唐璨满脸笑容。
一旁的言扈拍了拍胸脯,开口说道:“子正往后有什么事情,让言琮给传个话,我一定给你照办。”
说到这里,言扈端起酒杯。
“来,满饮此杯!”
此时此刻,镇抚司最重要的三人,一起举杯,碰了碰杯子。
“满饮此杯!”
…………
陈清父子一起被召入宫,被朝野不少人都瞧在眼里,大家伙开始疯狂打听,皇帝陛下召陈氏父子进宫的原因,以及详细经过。
但是基本上没有什么有用的消息传出来。
而就在大家觉得,这一连串事情可能会突然爆发的时候,皇帝陛下却表现的格外平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而谢相公,也在这种诡谲的环境下,开始接手内阁首辅的工作。
只不过,这位状元出身的阁老,干了没几天,就觉得到处都不对劲。
他派人请陈焕过府一叙,也被陈焕以重病婉拒,为此谢相公还派人去陈家探望过,也的确看到陈焕躺在床上,病的相当严重。
这天傍晚,从内阁下值的谢相公,终于按捺不住,他坐着轿子,一路来到了杨相公府上,求见杨相公。
身为阁臣,又是状元,谢相公很顺利的被请进了杨家,在杨家的书房里,见到了告病在家的杨元甫。
见到杨元甫之后,谢相公拱手行礼,苦笑道:“元甫公何时能回内阁去?没有您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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