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国际上,1989年要发生的事情太多了。世界的巨大动荡,对他这种文学家而言恰恰是宝贵的机会。
目前,诺奖评选主要看两者:一种是彻底的纯文学,这条路子对小语种作家不利,不容易走成功。因为纯文学的精妙,一旦经过了翻译,那种韵味立刻要大打折扣。
在西方,最知名的中国诗人并不是李白、杜甫,而是一个中国人相对陌生的人,唐代僧人寒山。
此人在国内籍籍无名,甚至于什么时候出生?什么时候死亡?一概不知!
然而,寒山在西方是个大人物。他较为浅显直白的诗句,反而使得翻译者能较好的表达原意,于是他的诗句受到了西方人的欢迎!
另一种是宏大命题,余切恰好擅长。
最后,卡门给出她的方案:她已号召旗下所有作家,尤其是那些曾经获得过诺奖的作家们,在提名上写下余切的名字。
这是一个小技巧,可以让余切的名字出现多次。
同时,她还在接触瑞典文学院那帮老头子,她要确保当余切完成丰功伟绩的时候,这些人要履行承诺。
这让余切想到了茅盾奖评委会里面的朱生昌。
余切说:“如果出现一两个人,无论如何都不愿意投票给我们怎么办?他有他的权力,他就是不欣赏我们。由于诺奖评委会的人太少,在关键时候,每一票都可能成为具备否决权的那一票!”
卡门的答案也很简单:“那他就会永远的失去几家国际出版商的资助,而且,我有枪和子弹。实际上诺奖存在大家都知道的隐形规则,我们之间互相理解!当有人破坏规则羞辱我时,我不得不维系我自己的名誉。”
怪不得拉美出了那么多诺奖文豪?
原来也有物理威胁的因素啊!
卡门说的当然不是枪杀诺奖评委这种事情,而是说她敢于玉石俱焚。她不会让余切像未来的村上村树一样尴尬,每年都被拿出来炒作,但从来不给他发奖。
任何一个人都能骑到村上村树头上来!摇滚歌手,女权家……被这些人在他面前拿到奖项,即便村上村树最终得偿所愿,他也几乎谈不上什么文学地位。
一个好消息是汉学家马悦然当选了瑞典文学院院士,此人研究西南官话,甚至会说川省方言。他的老婆也来自川省,是原先渝市大学校长的女儿。
在诺奖的评委会当中,马悦然是唯一一个真正懂得中国文学的人。他可以成为诺奖评委会中的楔子,达到像余切提拔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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