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今天陈从进会不会攻城。
如果攻城,那要留出精锐部队,做好晚上出击的准备,如果不攻城,那更好,可以将全部的力量,都投入到袭营中去。
听到朱珍的命令后,范权迟疑了一下,问道:“军使,要不要通知李将军?”
朱珍哼了一声,道:“如此泼天大功,某会送给李唐宾,做梦!不必告知!”
“末将领命!”范权拱手应道,转身快步离去,传达命令。
上头的争斗,对范权而言,他这身板,还是少掺和为妙,既然朱珍不让通知,范权也乐的如此。
当然,这调兵这么大的动静,想要瞒住李唐宾,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不过,这事和范权关系不大。
而在范权离去后,朱珍脸上露出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
他从军十六年,历经大小战事无数,自认知兵善战,此番有朱瑄里应外合,陈从进必败无疑。
待击溃幽州军,他在汴军中的威望,定会更上一层楼,或许,到了那个时候,便是他更进一步之时。
当然,此时的朱珍还没有想要夺权自立的想法,不过,等自己立下如此大功后,那么待剿灭朱瑄后,天平军节度使的位置,自己未必不能一争。
朱珍心中畅想着破敌之后的光景,却不知此刻的幽州大营内,陈从进也是和朱珍一样,也是心情喜悦,正在加紧部署,准备一战而包围朱珍。
在双方当事人看来,这一战,自己那是胜券在握,只是若跳出,在局外人看来,朱珍只要一出兵,那就是直接跳进陈从进部署的陷阱之中。
景福元年,十月十五日,天气阴沉,蒙蒙细雨,笼罩着大地。
在鄄城上下,此时是一片安静,陈从进是思来想去,最后还是决定今日不攻城,毕竟,若是晚上朱珍出城了,那么现在攻城,也没有任何意义。
况且,今日不攻城,也是合情合理,毕竟,昨日天平军刚刚叛乱。再加上今日天气不爽利,不攻城,也实属正常。
不过,为了迷惑朱珍,陈从进还是下令,在守军视线中,大张旗鼓的打造攻城器械。
而朱珍此时亲自登城,观察战场局势,见陈从进没有攻城,那是喜形于色,他忍不住笑道:“甚好,甚好啊,此天意助某大破贼军!”
就在此时,李唐宾匆匆而来,朱珍一见到李唐宾,脸瞬间就沉了下来,这厮,真像是狗皮膏药一般,烦不胜烦。
“军使……”
李唐宾话一出口,便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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