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瑄的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李唐宾被气的整张脸快成猪肝色了,什么叫相看两厌,李唐宾和朱珍二人,无疑是最好的写照。
但朱温这个人,想来疑心要比陈从进还要大的多,手下将帅不和,甚至很有可能是他故意而为之的。
李唐宾气冲冲的回去,而一回去,便下令在西门处备好良马,随时准备着,万一朱珍大败而回,他就要快马疾驰,逃出鄄城。
朱珍想找死,李唐宾可不愿跟着他一同死。
时间,就这么一分一秒的过去,直至天黑,双方就这么诡异而又平静的度过这一天。
景福元年,十月十六日。
三更时分,夜色最浓,月隐入云层,天地间一片昏暗,正所谓,月黑风高,正是杀人夜。
此时,鄄城南门处,随着朱珍一声令下,城门大开,密密麻麻的汴军将士,鱼贯而出。
朱珍一动手,就是全力为之,城中共计七千六百余人,除了李唐宾自己控制的两千军卒外,朱珍只留下百余人看护南门,余者,倾巢而出。
五千余众,算是大规模的军队,如果是野外列阵而战,那规模不算大,但是若是以突袭兵力而言,这当然算是大规模了。
而突袭,实际上也不算突袭,这么大动静,想瞒着杀都幽州大营去,自然是不可能的,朱珍也没抱这个希望。
奇袭之众,那是火把齐明,五千余汴军,身着甲胄,手持兵刃,杀气腾腾的朝着幽州大营而去。
这一战,最重要的地方,就是朱瑄的奇兵,朱珍在明面拖住陈从进,天平军从后翼突袭,搅乱幽州大营。
朱珍有九成把握,以陈从进保守之性子,在夜晚中,其必然是谨守大营,不敢贸然出击。
那么,自己这五千人,大张旗鼓,做出四五万众的声势出来,惊吓敌军,再等朱瑄一动手,内外夹击,朱珍想到这,脸上的笑容,是无论如何也压不下去。
当然,最坏的情况是,就是陈从进主动出击,而可能会苦战一番,不过,等到朱瑄一动手,幽州军照样会惊惧而退。
朱珍虽然吹嘘自己知兵,但其确实也算知兵之将,如果朱瑄不是如今的情况,而是真能控制住自己的军队,也和汴军密谋好,那么这一切,真有很大的可能性,会像朱珍所料的那般。
所以,隐瞒是没意义的,大张旗鼓才是朱珍最优的选择,至于从南门出兵,而不是从东门走,那自然是东门离幽州大营太近,不好做疑兵。
“出发!”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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