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陈从进干劲十足,准备来一场酣畅淋漓的包围战时,此时的范权,那是披星戴月的赶回绢城中。
一入城,便是快马加鞭赶到朱珍府上。
而此时的朱宅中,朱珍是彻夜难眠,一个坐在书房内,那是坐立难安。
毕竟,在如此大事面前,朱珍的内心,也是极为忐忑,他既担忧范权不能找到朱瑄,又担心找到了朱瑄,也不能劝说朱瑄联合起来。
而这份忐忑,是直到天明,在得知范权已经到了府门上了,朱珍才略微松了一口气。
是成是败,在此一举了。
“军使,事已办妥。”范权快步上前,拱手说道:“末将已与朱瑄会面,约定今夜三更时分,我军强攻幽州大营,他率部突袭趁机发难,内外夹击,共破陈从进!”
听闻范权如此言语,朱珍略一沉吟,问道:“你确定,你见到的是朱瑄?”
范权一脸坚定的点点头,道:“末将有十成的把握,确定那厮就是朱瑄!”
“哦?怎么说?”
“军使,第一,朱瑄言语中,对郡王多有辱骂之言,第二,其对陈从进亦是言出无状,第三,陈从进强驱天平军卒,朱瑄对此事的反应,和军使所料,如出一辙,第四,末将是私自做主,答应朱瑄,可以取平卢镇为己用,朱瑄方才动心的!”
朱珍闻言,脸上露出一抹喜色,紧绷的神情也舒缓了几分:“甚好!朱瑄愿依约行事,此番破敌,必矣!”
说到这,朱珍顿了一下,随后一脸不屑的说道:“朱瑄此人,贪鄙无能,没有实力,野心却大的很,平卢镇,就是给了他,他能守的住!呵……可笑至极!”
这时,朱珍看向范权,又问道:“朱瑄可有其他要求?”
“回军使,朱瑄还要求破敌之后,分得七成粮草辎重。”范权如实回道。
在范权看来,只要能击溃幽州军,些许粮草辎重又算的了什么,再说了,幽州军一旦大败,最后钱粮给不给,答不答应,那还不是朱珍说了算,他朱瑄没了实力,就是百万石粮摆在面前,朱瑄他也拿不走。
朱珍听后,哈哈大笑了起来,笑的眼泪都快出来了,正所谓,什么样的人,带出什么样的兵,朱珍的想法和范权几乎是一模一样。
“可笑,可笑啊,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话,说的太他娘的准确了,朱瑄迟早有一天,会死在自己的贪心上面!”
朱珍兴奋不已,当即下令,全军做好出击的准备,他要看看昨天刚刚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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