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撕裂整座庙宇,心碎的白塔大师躺在床上停止呼吸,几个成年和尚像失去父亲的孤儿一样伤心哭泣。
五谷庙已不是庙,哥哥的家已不是家,心碎的三婶站在自家门口一言不吭在想什么,她曾经是那么的开朗乐观和幽默诙谐,但现在她却像一位判了死刑的囚犯,不是沉默,就是妥协。
傍晚,更残酷的现实摆在村长李四树的面前:杀人偿命,处死刘三树。
“是精神错乱的疯子也要偿命!这是天理!”葫芦娃的父亲很坚决。
葫芦娃一家男女老小坐地嚎哭,悲痛至极。处死哥哥,这个纠结的念头盘踞在李四树的脑海。
“杀人偿命,血债血还,还有什么可商量的,立即处死瘪脑壳,处死这个疯子,再心慈手软,他会毁掉整个板栗村。谁要是饶了李三树,我就与谁同归于尽!”葫芦娃的父亲凶狠叱喝。
“我也有罪,没看管好哥哥!”李四树也低头跪在葫芦娃的尸体前,接着,痛哭的刘木兰和三婶也跪在孩子尸体前。
“杀人偿命是应该的,但看在李三树兄弟俩为村做过众多功德好事的贡献上,就缓二日再处置吧!”腿脚残疾的跛子安慰乡亲们愤怒的情绪。
现场的乡亲们突然变得安静,低头感叹,左右为难。葫芦娃全家也哭声稀疏。
凶手被葫芦娃的家人们亲自关押。
暮色降临,家淡淡冷清,山谷寂穆时,让人感觉白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
当天傍晚,李四树给牛角镇集市大街的妻子刘木兰发电报:哥哥李四树杀人来,三婶情绪不稳定,你和刘庙赶快回板栗村安慰三婶。
接到电报后的刘木兰,立刻带着11岁的刘庙连夜赶回板栗村,与李四树团圆。
昨日过去,黎明出现,又是新的一天。
彻夜未眠的李四树早起上茅厕小便,看见后院大枣树粗杆上悬吊着一个人,他揉亮眼睛跑近看清,嫂子的脖子缠绕在一根粗糙的麻绳上。
“嫂子上吊了!”向屋里妻子刘木兰叫喊的李四树连忙冲进柴房拿出锋利的柴刀,一刀砍断枣树垂直悬吊的麻绳,僵硬的尸体掉落在地。惊恐跑出的刘木兰连忙蹲身搂抱嫂子的腰,拼命摇晃呼喊:“嫂子,快醒醒!”
昨夜刚回来的刘木兰认为嫂子没死,她还活着,即使尸体冰冷得像块石头;即使脖子上留有深陷乌红的麻绳血痕;即使在半夜已断气,刘木兰依旧执拗认为嫂子没死,可以救活。
一直没住在板栗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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