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明,只想以一场血战,洗刷耻辱。这一次,我不会再逃!”
林浅被他气节感染,良久无言,拍拍他手臂道:“好,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
陈良策大笑道:“哈哈哈哈,一言为定!”
林浅叹口气,拱手作别,临下城楼时,又被陈良策叫住:“千总,我已是将死之人,可否以真名相告?”
“林浅。”
陈良策默念这二字,随即拱手道:“林兄弟,保重!”
……
七月初,圣安娜号从镇江驶离。
镇江城陷入孤寂。
城楼中,陈良策正在磨刀,神情专注,一丝不苟。
身旁,还有百余名自愿留下明军士兵,这些便是镇江全城的防御力量了。
在西门城楼,一面大旗正迎风烈烈作响。
那旗呈现三角形,红底,周围缝着一圈红色的火焰纹,旗子正中,写着一个大字“明”。
这杆旗是边军的糙汉子做的,并不精致,针脚还露在外头,火焰纹也缝的歪歪扭扭。
可用料扎实,整面旗子,都是在鞑子血中泡出来的。
中间的“明”字,是陈良策亲笔书写,张牙舞爪,气势恢宏。
配合西门外,平坦驿道旁,突兀隆起的京观,当真是肃杀异常。
就是望上一眼,都让人冷的起鸡皮疙瘩。
几日后,正午时分,镶蓝旗旗主阿敏,在手下诸将陪同下,行至镇江西北山头,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
诸将看见大旗、京观,哪里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当即大怒,纷纷向阿敏请战。
阿敏则皱紧眉头,用马鞭斜指镇江城说道:“派出一队哨骑,绕城侦查。再派出两队哨骑,沿鸭绿江上下游侦查二十里。”
其手下亲兵随即传令。
一个参领道:“旗主,我看这城中炊烟、火光都没有,想必南蛮子早就被我们吓跑了,何必如此谨慎,直接派人攻城吧。”
阿敏冷着脸没有回话。
他一出生便跟随父亲骑马打仗,年级轻轻便屡立战功,百战百战,在四大贝勒中排行第二,岂会是不知兵之人?
他会看不出镇江城中其实并无多少明军人马?
只是那炮舰的威力实在可怖,不得不谨慎对待。
虽说江面现在没那炮舰的影子,可难保没在上游、下游蹲伏,一旦交战起来,被炮舰轰击,岂不是平添死伤?
以他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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