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公大臣们这一下子也是真的被弘历这一嫁祸之举给干沉默了。
许多的确想借此兴风作浪,说至少应该把老十四调回来的王公大臣们,也都不敢再言。
因为,他们也无法作证这不是准噶尔在挑拨离间,如同他们也无法作证老十四真的要反一样。
毕竟,一道檄文还说不了什么。
而且,他们还不得不担心的是,他们再这样逼下去,只怕皇帝就要干脆直接兴兵讨伐准噶尔了,只是会在讨伐准噶尔之前,来一波名正言顺的内部清洗。
所以,聪明的王公大臣们选择了沉默。
“子洼先生,这乾隆爷是真会栽赃,竟然把我们犯的罪,嫁祸到准噶尔的头上!”
当晚,一停靠在通惠河边的官船里。
落秋给一身布衣的子洼先生端来一杯清水。
这子洼先生则笑了笑叹息说:“高明啊!是真的高明!”
“的确!”
“真相是什么,对他而言不重要,他只在乎这件事能不能为他所用。”
落秋回道。
“他总是这么不按常理出牌,也的确跟别的帝王不一样。”
“别的帝王是怕得罪外夷,他是巴不得得罪外夷,别的帝王是生怕自己叔伯兄弟威胁了自己的统治,他是外夷稍微有点不恭,就让他暴怒,准确的说,即便外夷恭顺,也会让他觊觎。”
“军机处已经在开始奉旨商议,派一钦差大臣去朝鲜。”
“可见,这位帝王还盯上了素来很老实的朝鲜;再加上,如今准噶尔也没有不敬的情况下,也这么做。”
“这位乾隆爷,怎么就把那些野蛮的外夷当成头号大敌?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难道就因为不想有外夷再走大清的路?”
这子洼先生说后就饮下手中的一杯清水,一时凉意入喉,也让他烦躁的心平和了不少。
四川成都。
兆惠正神采飞扬地走到一饭桌前坐下,在坐下后,就取下了头上顶戴,而观摩了上面的单眼花翎一样,不禁因此扬起了嘴角。
每看这单眼花翎一次,他就倍觉皇恩浩荡,同时食欲大开。
所以,兆惠随后就将顶戴放在了天青色帽筒上,而看向了面前的一大份鲜红发亮的咸烧白,一大份黝黑深沉的火鞭子牛肉,而两眼放起光来,喉咙更是不停吞咽着。
但这时,弘历给他的奏折朱批到了。
兆惠心想等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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