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没有要召回宗室的意思。”
河南,开封。
鄂尔泰坐在一张红漆圈椅上,双手握着扶手,一脸严峻地看着河南省级诸官。
而他这话一出,河南诸官皆目瞪口呆。
“不是,中堂,恂郡王这样容易有威望于满蒙诸王公的宗室,总得该召回吧?”
常安难掩失望地惨笑着问鄂尔泰。
金国泰也急不可耐地跟着附和:“是啊,这其实也是对恂郡王的一种保护!他在外面,就会有小人打着他的旗号生事,之前就有过他的太监私自出京联络军中将领。”
“中堂肱骨之臣,为社稷苍生起见,不能不防患于未然,而让天下不安啊!宗室之祸,殷鉴不远,远的不说,就说前明……”
方兆伦跟着拱手倡言。
鄂尔泰摆手制止了方兆伦,说:“这事不用再言,圣上已有明谕,他相信恂郡王,谁要是敢因此质疑恂郡王,就是质疑天子,本官就可以因此当场立斩不赦!”
“嗻!”
常安和河南两司官员皆不寒而栗。
且说,允禵自己这时也听闻到了他要反的传言。
他是在卫辉府城城外听到的。
当他因为闻知,卫辉府城城门紧闭,导致商旅不通时,也就准备来卫辉府城问问情况。
结果,他却被知府徐石麟给阻拦在了城外。
徐石麟给的理由就是,怕他有意谋反,而先乱卫辉城。
他作为守土之臣,有义务为国为民负责,而不能轻易开城。
“恂郡王,您有什么话,只管在城下问,要监管,也请去工地上监管,还请不要入城。”
“小臣这样做也是无可奈何。”
徐石麟此时就在城上与允禵大声说着。
允禵铁青着脸:“本王怎么会反自己的朝廷?本王若真要反,又何必等到现在,我看你分明就是要借此断绝商旅,让城中百姓和城外做工民工皆生计无着,而借此逼走本王!”
“恂郡王自己不会反,难道就不会有人借着您的名义反吗?!”
“特别是在您没有居于京师而被严加看管的时候!”
“山西的王五就是明证!”
徐石麟大声说到这里后,就冷冷一笑。
允禵为此呼吸越发急促:“好,你等着,等着我上本参你。”
“小臣为全城百姓为国家守土而不得不触怒权贵,又有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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