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石麟沉声回道。
“老公祖说的好!”
“老公祖高义!”
“老公祖真乃当世干臣,当入贤良祠!”
有几名支持徐石麟,也想老十四离开,好方便自己和官府一起借工程苦一苦百姓的乡宦,在这时跟着附和起来。
而因在明清,地方士民对知府以上的牧守官多以老公祖相称,所以此时这些乡宦也如此称呼起徐石麟来。
徐石麟因而越发得意,而扬起了眉。
允禵脸黑如锅底,拳头紧捏。
“恂郡王,请恕小臣冒昧,您的身份决定了让很多人都不安,特别是当年太后那句话,天下人知道后皆担忧您会因此心存不臣之心。”
“所以,太上皇也不放心,才在当年要圈禁您!”
“而当今陛下!也未尝不是真的完全信任您,您若真要为了大清不至于真的动乱起来,现在,您应该做的不是在这里与我一介亲民小臣置气,而是立即上奏请求回京,以表忠心!”
徐石麟接着,还语气温和的教起允禵如何做事来。
允禵钢牙几欲咬碎,在徐石麟说着这一番话的时候,因为他今天居然被这一个小小知府给教做人了。
“恂郡王总不至于比我一个微末小臣还要不顾及大清社稷的安危吧?”
徐石麟还在这时反问了一句。
允禵身边的一等护卫保敦也在这时忍不住握紧了手里的刀,而主动问允禵:“王爷?”
允禵摆手,突然如泄了气的气球,说:“回去吧,吩咐他们,文房四宝伺候,本王要给皇上写请求回京的奏折!”
“王爷?”
保敦大惊失色,也就再次问了一声。
“去!”
允禵沉声吩咐道。
“嗻!”
允禵在保敦离开后,也离开了卫辉府城。
而徐石麟见状和几名本地乡宦都笑了起来。
“这位恂郡王还是跟当年一样,有大略无雄才呀,关键时刻总是不敢孤注一掷!”
“是啊,现在就看陛下在看见这位亲皇叔请求回京的奏折后会不会顺势同意,而让自己心安也让朝廷大安了。”
“只要这位恂郡王一回京,白花花的银子就不用流到那些小民手里,而会回到士大夫手中,以护正道了。”
……
“老公祖请看,那是中堂的仪仗。”
“中堂竟然来了我们河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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