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色残阳,将卫辉城上的天空,染成了橘红色。
而在橘红色的苍穹下,徐石麟在看见那闪闪发展黄光的金牌令箭后,已是脸色发白。
“开城吧,中堂这是代天子来的。”
徐石麟也在这时开了口,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怎么会这样。”
“中堂就算是代天子来,也应该是劝恂郡王回京,而表彰老公祖才是啊!”
“没错,不应该是这样的结果,再怎么说,老公祖也是为了府城安宁起见,中堂此举未免有失公正!”
支持徐石麟的几名当地乡宦,此时也非常不解地絮叨着。
徐石麟却是没有多言,只老老实实地下了城墙,去了城门外,带着本府官员,老老实实跪了下来,迎接鄂尔泰等人。
当允禵和鄂尔泰以及也赶来的河南省级官员,都往卫辉府城走来时,徐石麟甚至已是汗如雨下。
怕的。
因为,事情发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而且,是在朝相反的方向发展。
他似乎差点就要成为据城而反的乱贼。
鄂尔泰来到他面前,停下了脚步,而道:“圣谕,凡阻挠恂郡王监管工程诸事者,皆立斩不赦!”
鄂尔泰此话一出,徐石麟就突然抬起了水洗过一般的脸。
当地官员乡宦也都惊诧地杵在原地,有露出笑容的,更是笑容僵住。
允禵自己也内心猛地跳了一下,惊喜不已,两眼满是渴望地看向了徐石麟那肥肥的脖颈。
“来啊!”
鄂尔泰这时大喊一声。
“中堂容禀,下官也是为全城士民安危起见,才不得不拒绝恂郡王啊!”
情急之下,徐石麟立即大喊了一声,而为自己辩白起来。
但,鄂尔泰带来的护军营护军校,这时已经持刀带着护军走了过来。
鄂尔泰只挥手说:“立斩!”
徐石麟见鄂尔泰没理会,只急切地继续大喊:“恂郡王,他们不清楚,您难道不清楚我是从民意吗?”
这时,与徐石麟算是同气连枝的一乡宦也主动相劝:“中堂,老公祖确实是为保本城生民起见,才这样做的,我等可以佐证,老公祖也是为此向恂郡王解释的。”
允禵深呼了一口气,他想起了徐石麟的话,想到自己毕竟不是皇帝,和官僚们也不能太决绝,最终,也就还是咬牙看向鄂尔泰:
“他没有说错,他做的事虽然让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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