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暴露在水中,这过程很痛,许晚柠疼得额头渗汗,握着拳头隐忍着。
治疗室的门被敲响,传来驰曜的声音,“护士,疫苗拿来了。”
护士应声,“拿进来吧。”
门外的驰曜迟疑了。
许晚柠急忙扯来被子盖住下身,“护士,他不是我男朋友。”
护士这才反应过来,“对不起啊!”她急忙转身出去,开门接过驰曜递来的疫苗和免疫球蛋白。
驰曜担忧道:“这么多针水,都要今天打完吗?”
“对。”护士点头,随口一句:“打狂犬疫苗和免疫球蛋白很疼,一般人都承受不住。”
驰曜缓缓握拳,深邃忧虑的黑瞳越过护士,看向治疗室内。
床帘挡住了许晚柠,看不到她的情况。
护士见男人忧心如焚,提前给他说明情况,“我刚刚给伤者清洗伤口的时候,发现她的痛觉挺敏感的,好像很怕痛,等会打针,她可能会大喊大哭,你不用太担心,是正常现象。”
“对,她很怕打针,也很怕痛,护士你轻点。”
护士点头,拿着疫苗针水,把门掩上。
床帘内,许晚柠听到驰曜和护士的对话,隐约感受到驰曜的关心,心房悸动着。
但同时也觉得护士说得太严重了。
打疫苗而已,她小时候经常打,虽然她怕痛也怕打针,但这一下,她还是能忍得住的。
护士回到治疗床,开始着手准备疫苗针。
许晚柠半躺靠着床头,双腿放到病床上,沉沉地深呼吸一口气,做好打针的心理准备。
然而,她还是太嫩了。
没见识过狂犬疫苗和免疫球蛋白的可怕程度。
那锋利细长的针头插入她大腿伤口附近,针头有多长,就插多深。
满满一针的药水,慢慢注入肌肉和皮肤层,直到肌肉充水肿胀,无法再注入,针头就在肌肉里转圈,往其他方向再次注入药水,肌肉和皮质底层红肿膨胀。
这种痛,钻心刺骨,又胀又酸。
许晚柠痛得紧咬牙齿,双手捂住嘴巴,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不争气的泪悄然而至,湿透了她的脸。
顷刻,护士拔出针头。
许晚柠以为痛苦结束了,没想到护士用力揉搓她打针而肿胀的肌肉,让里面的药水散开一些。
她痛得全身发抖,冒着冷汗,连呼吸都困难,牙根快要咬碎了,捂嘴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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