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呼一口气,“谢谢你。”
驰曜开着车,目不斜视,“不需要客气。”
“那些收费单据还在吗?”
“在。”
“能给我吗?”
“可以。”
“回头我把那些人告了,收到钱,再把费用还给你。”
驰曜眉心轻蹙,“不是一个人?”
许晚柠沉默下来,没再说话。
她赚的钱,除了租房和吃饭,剩余的几乎都给陈子豪的爸爸交治疗费。
那是一个无底洞。
这也是陈子豪明知道他父亲已经脑死亡,只是一个永远醒不来的植物人,也不肯放弃治疗,为的就是困住她,拖死她,要她妥协嫁给他。
此时,驰曜的手机铃声响了。
他带上蓝牙耳塞,接通后,淡淡地应了两声,“嗯,好。”
随后挂断通话,打转方向盘,在前面转了弯。
许晚柠好奇,“要去哪里?”
“警局的人来电话了,让我过去一趟。”
许晚柠点点头,靠在椅背上,“也好,本想明天再去警局的,既然来电话了,那就今晚解决。”
“不用害怕,万事有我。”驰曜轻声轻语说。
许晚柠愣了一下,侧头望向驰曜。
这话不应该对她说的。
但这车上,也只有他们两个人。
害怕?
在这世上,除了狗,还没有出现让她害怕的其他事物。
去了警局,两人被分开审讯,做笔录。
询问室里,灯光明亮。
男人穿着便衣,衣服上夹着一个工作证,警号以及名字:陈子阳。
驰曜刚坐下,陈子阳推开一堆照片,“这狗,你杀的?”
驰曜瞥一眼照片,“对,我打死的。”
陈子阳又推来几张单据,“这只狗的价格,空运费用,平时的疫苗和健康检查费用,还有狗的各种饲养费用,以及狗被你打死,对方的母亲伤心过度住院了,算下来,主人要求你赔偿25万。”
驰曜冷笑,无语地望着陈子阳,“狗主人叫什么名字?”
“陈子豪。”
驰曜这才反应过来,那狗主人在小区的时候,敢如此嚣张,还大言不惭地说局里有他的人。
他淡淡的语气低喃,“陈子豪,陈子阳,看来是一个家族的。”
陈子阳紧张地捂了一下工作证,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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