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糙的脸上扯出满满的苦笑:“若在密闭如天香楼处,贫僧这毒术,纵是玄阴子也难全身而退!”
“可楼内还有无辜性命,岂能一并加害?”
“况且宗师架天地之桥,感应外在自然,灵觉如月映潭,恐怕贫僧未抬手放毒,玄阴子就把贫僧打死了!阿弥陀佛!阿弥陀佛!”
意思很明确,如果让戒殊尽情放毒,玄阴子也得退避三舍,在封闭的环境中甚至有生命之危。
但且不说他不愿释放那种毒术,以免波及无辜,在封闭环境里面,玄阴子又岂会让他放出毒来?
展昭见他身子都有些哆嗦了,这才道:“师兄可愿随我回寺,先见一见戒闻师兄,向他报个平安?”
“好!好!”
戒殊如蒙大赦,又看向尸体:“不知定尘的遗体?”
展昭道:“自是送回寺内安葬。”
“夕颜花一事……”
戒殊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没有问出口,只是合掌叹息:“走吧!”
让庞府下人准备好棺木,两人将定尘遗体放入其中,放在马车上,朝着大相国寺而去。
自后门入寺,闻讯赶到的戒闻匆匆而出,双方碰面。
眼见戒殊回归,戒闻明显松了一口气:“戒殊师弟你回来了!六位负业僧,你是第一位归寺的,真好真好!”
这话带着几分称赞,然而戒殊哭丧着脸道:“弟子愧对寺门,夕颜花几乎酿成大祸,愿于杀生戒前闭关忏罪,涤此业障!”
戒闻变色:“怎么回事?”
展昭在旁边,将夕颜花一案的前因后果,言简意赅地讲述了一遍,只是暂时省却白晓风的作用。
戒闻看向定尘的尸体,也不禁叹息:“没想到竟是如此。”
亏得寺内选了六位云板僧,作为负业僧的联络人,无形中也是监视与引导。
结果没想到,负业僧没出事,云板僧却生出了贪念,险些铸成大祸。
惭愧!
至于戒殊的请求。
戒闻默默思索:‘滇南风雨欲来,五仙教与大理国都不太平,戒殊师弟的性情虽然不适于接触外人,但由于和五仙教的关系,只要在滇南行走,倒是可以及时回报消息,防患于未然。’
‘现在他要闭关,实非良时……’
‘罢了!’
戒闻心中默默叹了口气,但也知道与地方局势相比,负业僧的状态更重要,心魔若起,恐生大祸,颔首道:“合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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