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文书暗暗一叹,那是刘备第一次征辟徐庶时所发。
徐庶听到叹息,遂起身安慰:“阿母言重了。书中曰:父母在,不远游。我与阿母相依为命,我若离开,阿母便无人照料。前程什么时候都可以取,阿母却只有现在能尽孝。”
徐母再叹,又是欣慰又是难受。
欣慰的是徐庶至孝,难受的是误了徐庶前程。
就在徐庶准备去院中活动筋骨时,一个粗犷的声音自外而入:“元直,苟富贵,勿相忘,而今你富贵了,不可忘了我。”
徐庶脸顿时一黑:“广元,你看我像是富贵人吗?我住的茅屋,你家是土屋!”
“我又不是没让你住。是你自己说要吃得苦中苦,我看你是没苦硬吃。”进来的正是徐庶的好友石韬,也是徐庶犯事后还肯与徐庶往来的旧友之一。
“广元也来了。你稍坐,我给你烧热水去。”徐母见是石韬,也随之起身。
石韬却是止住徐母,道:“还烧什么水啊!今日去我家吃!我已经让我阿母宰鸡了。”
“宰鸡?广元你疯了?”徐庶瞪大了眼睛:“那可是你家唯一下蛋的鸡。”
石韬大笑:“无妨!只要元直记得苟富贵,勿相忘就行。区区一只鸡,何足道哉?”
“广元,你到底在说什么?”徐庶不由蹙眉,又是苟富贵勿相忘又是宰鸡的,没睡醒吗?
徐母也是惊讶询问:“广元,有何喜事让你如此激动?”
石韬却是凑近徐母问道:“伯母,皇叔先前征辟元直的文书还在不在?快找出来,稍后一并带过去。”
“皇叔又差人来征辟元直了,这次来的还是皇叔亲信之人散骑许攸,还带了一匹西域良马和一柄镔铁长剑。”
“真是羡慕啊,想我石韬,怎么看都比元直容貌更伟,怎么就偏偏是元直被征辟呢?”
听着石韬那故意夸赞的戏言,徐庶登时愣住:“我都改名了,皇叔怎么还能找到我?”
“所以我才说,苟富贵,勿相忘。你都改名了皇叔也要征辟你,足见皇叔对你器重非凡!”石韬接过徐母手中的文书,仔细看了看,哈哈一笑:“还好文书还在,若是丢了,那就太失礼了。走啊,元直!别让许散骑久等。”
徐庶却是没动。
一看徐庶这样,石韬就知道徐庶又犯犟了,转身对徐母道:“伯母,你得劝劝啊。总不能让皇叔亲自来请吧?元直虽然有才,但也不能让皇叔三顾啊。”
徐母也感到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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