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诡异的角度撇着,显然是伤了,却用刀柄死死顶着膝盖,每挪一步都牙酸的“咯吱”声,像木轴磨着锈铁。他身后的矮胖子被砍中了肩,半边袖子耷拉着,露出的胳膊上全是血道子,可手里的刀始终没松,刀刃在夕阳里晃着颤巍巍的光,像快熄灭的烟头。
“撑住!”不知是谁吼了一声,声音劈了叉,倒像哭腔。这话像把柴薪扔进快灭的火堆,几个快栽倒的黑衣人猛地挺直腰,喉结滚了滚,嘴角咬出了血——有个年轻的,嘴唇早就破了,血混着唾沫往下滴,滴在胸前的黑袍上,晕出一朵朵小血花,倒比他们族徽还艳。
可那些曾被奴役的人,眼睛红得像烧红的烙铁。有个瘸腿的汉子,手里的砍刀豁了个口子,他就反过刀柄砸,每一下都带着风声,砸在黑衣人肩上,骨头响得像掰断的树枝。“记不记得?你把我儿子吊在房梁上,说他偷吃了一粒米!”他吼着,唾沫星子混着血沫喷在对方脸上,“今天我就让你尝尝,骨头被敲碎是什么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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