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到的是二房的胥鸿、胥彦与胥林三父子,胥鸿见了两人,没什么好脸色,胥彦与胥林倒是如常。
最后来的才是陈氏,她进来后照例请了安,用完饭便走了。
姬荷等到胥珩用完饭离开,才也向老祖宗告辞。
大房的人都走了,又把两个儿子赶走,胥鸿跪在老祖宗面前抹起了泪,“娘,昨日含玉哭了一宿,说身上再疼也比不过心里疼,让我来问问您是不是不疼她了……”
老祖宗叹了口气,“含玉是我的小孙女,我怎么会不疼?但你也看见了如今胥珩一手遮天,我就算想帮你们,这府里的人也不服我。”
胥鸿哽咽,“儿子从前被大哥欺负也就罢了,如今儿子的孩子也被欺负,娘,您到底为什么生我下来?我心里苦啊。”
老祖宗想将胥鸿扶起来,“你说这话就是在剜我的心啊,我若是能帮你,定然就帮你了,你怎么能这么说为娘?”
胥鸿跪着不动,“儿子也不求您做什么,只求您给含玉出口气,并非我这个做二叔的要针对谁,只是含玉她总是闷闷不乐,再这样下去,恐怕身上的伤还没养好,心里的病就要落下了。”
胥鸿不求什么,只求出口气。
老祖宗叹了声,“我想想办法吧,你别跪了,回去。”
见老祖宗是真的答应了,胥鸿这才放心地离开。
胥鸿走后,老祖宗看着屋子发愣,她问胡嬷嬷,“我怎么感觉在府内还不如在寺庙里自在?”
胡嬷嬷不好多说,只劝道:“在家里自然是更好的,不过二老爷的事……您只应了便好,不要真的去做什么,府里全都仰仗大爷了,您是做长辈的,再怎么样,也不会偏心太过。”
老祖宗点了点头,“你说的有理,我累了,扶我去休息吧。”
她记住了这件事,日后有机会,会在大房旁的人身上找回来的,旁的人……便只有陈氏和姬荷了,陈氏不好对付,那就只有姬荷了。
老祖宗虽然可怜她,但不至于为了她不去管自己的亲孙女。
屋外,姬荷跟出去的时候,胥珩只剩下一个背影。
她连忙跑过去,却因为跑的太急,脚底一滑摔在了地上。
冬日的地板冻得扎实,姬荷这一下摔得不轻,腰疼,脚也疼,像是扭到了。
她抬头,却见男人没有想要停下来的意思,一时间有些委屈和憋闷,也不想爬起来了反正现在没人。
“哭什么?”
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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