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他就没用面脂,并不觉得干,但等入了冬,风寒交加,北地的男人们有条件也都会涂面脂,否则手脸很容易皴裂。
“本地确实如此,可能你要多住一段时间才能习惯,辛苦了。”
罗芙摇摇头,声音轻软:“只要你对我好,能嫁进京城便是我的福气,老家的小姐妹们都很羡慕我呢。”
萧瑀闻言,正色道:“你我的婚事虽因两家长辈的约定而成,但我既然去了广陵求娶,便是真心要与你结为夫妻,日后你若有所需,或是在哪里受了什么委屈,尽管对我直言,我一定悉心照应,努力护你周全。”
罗芙羞涩地点点头。
承诺过于郑重,这时再挑起日常闲谈就不太合适了,注意到对面的姑娘局促地攥了几次袖口,萧瑀做主道:“明早还要敬茶,早些就寝吧。”
避不开的周公之礼,与其让她忐忑等待,不如早全礼早睡觉。
说完,萧瑀先去衣架前更衣了,褪下外面那层大红礼服,里面只剩一套同色的细绸中衣。
等他绕过四幅的薄纱屏风进了拔步床,罗芙才来到衣架前,将自己脱得同样只剩一套大红中衣。
挂好礼服,罗芙不太确定地问:“要留灯吗?”
萧瑀:“留着吧,等会儿还要叫水沐浴。”
罗芙收回已经朝另一侧抬起的右脚,走进了拔步床,这时候她是真装不出自然了,红着脸坐到似乎专门等着她的新郎旁边,浑身紧绷,呼吸声清晰可闻,又因为低着眼,罗芙竟透过单薄的绸缎料子看到了她隐隐若现的抹胸。
她看得见,萧瑀看见了吗?
罗芙尽可能缓慢地将双臂往前挪了挪,试图挡住身前。
忽然,萧瑀伸手过来,握住了她的右手,修长的指节宽阔的掌心,并未用力,却将她包得严严实实。
罗芙心头猛颤,差点就想把手挣脱出来。
萧瑀察觉了她临时克制住的小动作,迟疑问:“家里有教过你吗,会不会怕?”
昨日父亲送了他一匣子的书,正经不正经的都有,萧瑀简单翻过几页就明白今晚该如何做了。
罗芙看过小册子,可她怕承认了萧瑀会理所当然地认为她该主动配合,便嗫嚅着道:“我娘拿了一本书给我,我没好意思看,你,你学过的话,我都依你就是。”
萧瑀了然,剩下的也不必多说了,将慌到结巴的新娘子揽到怀里,看看她紧紧闭拢的睫毛,再看看她羞成粉霞的脸颊微微张开的唇瓣,萧瑀顺着胸口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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