疤面壮汉身形展开,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直扑傅觉民。
傅觉民眼皮跳了下,在他的视线里,此时的疤面壮汉身形模糊成一道残影,就像电影里快放镜头。
他稍稍后撤半步,却未躲,双掌向前,微微侧身。
这是混元活桩与五行通背中的防御架势。
架势展开,疤面壮汉身形便至,蒲扇一般的一掌拍出。
“轰!”
傅觉民脚下青石板应声碎裂,下一秒,整个人便如一颗出膛炮弹般,无法控制地倒飞出去。
一直飞出五六米远,直至撞塌沿街一间铺子紧闭的大门,跌落进去。
疤面壮汉收了掌,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冷笑。
他本名秦枭,原是凤山一带的武师,自幼练的是《铜球功》。
这门功法虽然名字粗鄙,威力却是不俗。
习练者初时需以双臂双掌磨炼凤山特产的铁木木块,待以一双肉掌将四方木块硬生生打磨成圆球状,才算入门。
入门之后,木块换石块,再换铜块铁块.
待功法大成,一双臂膀手掌坚硬逾铁,更力大无穷,有开石裂碑,生撕虎豹之能。
疤面壮汉虽未将这门功法大成,但也是练到了打磨铜球的境界,当初在凤山一带,也是响当当的一号人物。
但后来因奸杀妇女二十余人,手段残忍,被省府通缉,一路逃至阳平,到省督宋震原手底下做了一条狗。
在宋家养尊处优的这么些年,他虽然功力增进不多,但这一掌下去,别说区区一个练血,寻常的血关武师挨了,搞不好也会当场四分五裂。
疤面壮汉淡淡朝傅觉民落点的位置扫了一眼,便直接转过身去。
然而就在他脚下一步刚刚迈出之时,忽然听到背后响起一阵“窸窣”声响。
他面带异色地转身回来,只见面前正对破开一个大洞的铺子里,满地碎砖木块滚落,尘土之中,一道人影扶着破开的墙洞门框边缘慢慢走了出来。
“咳咳——”
傅觉民轻咳两声,挥手赶了赶眼前鼓荡的木屑砖灰,整个人模样略显狼狈,一双眸子却愈显清亮。
“通玄也不过如此嘛。”
傅觉民走回街上,像是在对疤面壮汉说话,更像是自言自语。
“还是我太过小瞧了自己.”
傅觉民有意试试通玄境武师的出手力道,特意不躲,含了口“先天元气”已经做好硬抗受伤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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