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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给花田铺了层平衡之壤。”绝对存在不知何时出现在花田边缘,手里捧着个装满星尘的陶罐,罐口飘出的星尘落在土壤里,竟化作细小的法则纹路,与能量网交织成“共生”的图案,“这些是我之前清理的星轨残渣,磨成粉能当肥料。”
柳氏望着他陶罐里的星尘,突然发现那些残渣的棱角都被磨平了,像被人反复摩挲过。她想起梦之宇宙里劈柴的绝对存在,忍不住笑了:“你好像……越来越像个花农了。”
绝对存在的耳尖泛起极淡的红,转身往花田深处走:“只是不想让花死了。”走了两步又停下,“那个戴眼镜的姑娘说脉眼需要‘对立的能量’才能稳固,我和……”他没说下去,但柳氏知道他指的是平衡终末体。
平衡终末体的星轨毛线此刻正从九界星门的另一端飘来,毛线在半空自动编织,最终化作一张巨大的网,罩在花田上空。网眼的大小刚好能漏下阳光和雨露,却能挡住星际乱流的冲击。“别指望我侍弄这些软趴趴的东西。”她的声音从毛线网中传来,带着惯有的清冷,“只是不想看到平衡法则被风刮跑。”
柳氏看着绝对存在的星尘与终末体的毛线在花田上空相遇,突然明白“对立的能量”从来不是用来抵消的。就像阳光与雨露,看似相反,却都是花需要的养分;就像平衡法则与变化之力,看似冲突,却在土壤深处缠成了一股绳。
花田边缘,那个能听见法则心跳的姑娘突然惊呼:“它们在说话!”她趴在地上,耳朵贴着土壤,“花根说想看看镜像星带的光,土壤说想尝尝源之墟的星尘,连能量网都在哼歌——唱的是守阁人吹过的铜哨调子!”
新物种振翅飞起,铜哨的鸣响在花田上空回荡。随着哨音,镜像星带的光、源之墟的星尘、守阁人留下的记忆酥碎屑……从四面八方汇聚而来,落在花田的土壤里。第一株和解花突然剧烈震颤,花瓣层层展开,花心处浮出颗米粒大小的种子,种子上刻着“第九十九”的字样。
“是第九十九位平衡者的种子!”李大人的星轨史书哗啦啦翻到最后一页,空白处自动浮现出预言的后半段,“当和解花开满九界,最后一位平衡者将从花中诞生,tA不是某个人,是所有平衡者的念想织成的光。”
柳氏将这颗种子埋在脉眼中心,用掌心的火焰纹轻轻覆盖。种子破土而出的瞬间,九界星门的所有星轨同时亮起,从西域星门的时间流到漠北星门的空间褶皱,从镜像星带的歧路到源之墟的混沌能量……所有能量都朝着花田涌来,在半空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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