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要朱冬润也要下个场。
这样的风波没过多久,不少聪明人再次看向了许成军的个人介绍,想要从其中找到蛛丝马迹。
看了好几天依然没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不免有些纳闷。
但是大抵得出一个结论:这个年轻人后台有点硬。
于是,讽刺的是。
不少“文学界人士”把许成军当成了“圈里人”,什么圈?
文学圈。
到此,这场文学界大讨论第一次有了点烟消息鼓的意思。
但是,事情远为到此结束,掌门还没出手。
一周后,朱冬润虽未发表对于《试衣镜》的公开评论,但是在一篇杂记中写了这样一段话:“《试衣镜》对于中国文学的价值是启明灯式的,这个观点我和贾值芳的意见高度一致,这样的文字内容出自一个20岁的年轻人之手,是中国文学之幸。”
贾值芳:“.”
最后,李晓琳拿着许成军留下的《关于新现实主义的论断》,思考再三,最终没有拿去发表。
现在的情况已经够好了不是么?
接受许成军这个人?难道不代表现实主义要逐渐走入人们的视野么?
——
许家屯村口。
那棵三个人才能合抱的老槐树把影子拉得老长,树底下卧着两头老黄牛,缰绳松松垮垮绕在树杈上,偶尔甩甩尾巴驱赶牛虻。
土坯墙上还是那用石灰水刷着“农业学大寨”的标语,边角已经斑驳起壳,被雨水冲出道道浅痕。
“柱子爹,西洼的谷子该开镰了不?”
王老汉蹲在槐树下,烟杆往鞋帮上磕了磕,眼瞅着田埂上扛着镰刀的人影。
不远处的场院上,妇女们正围着石磙子打转,木锨扬起的谷糠在阳光下划出金亮的弧线,汗水顺着她们挽起的袖口往下滴。
“队长说后儿个开割,先把场院腾出来。”
柱子娘纳鞋底的手没停,眼角瞟着三个在谷堆旁拾穗的孩子,“三丫别疯跑,拾满筐子给你娘换糖吃!”
梳羊角辫的小姑娘立刻蹲下身,补丁褂子沾满谷壳:“二柱哥等等我!”
男孩举着铁环跑过来,裤脚沾着黄泥巴:“我刚看见拖拉机拉着新镰刀来了!”
突突的引擎声由远及近,公社的拖拉机碾过尘土。
车斗里插着的红旗下,几个戴草帽的人正朝大队部挥手。
槐树下的老人们慢慢直起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