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也能有这样的机器,秋收就不用熬通宵了。”
许成军咧着嘴笑了。
林一民:“成军,你在那怪笑啥呢?”
许成军:“我在想有没有一天,黑省的经济会成为全国倒数,而程永新所在的浙江农村经济高度发达,轻工业高度满足生产生活需求。”
周海波头也不抬的说:“咋可能,东北三省现在是全国经济的老大哥!今年黑省经济可是领跑全国的!”
许成军:“是嘛?”
官方数据显示,1979年全年,我国GDP仅为4101亿元。
而当时绝大多数中国人也不知道GDP这个词是什么意思。
那一年全国排名第一的省是黑省,GDP为187.2亿。
如今东三省和SX省的经济基本是全国倒数。
“那可不是!”
“现在很多人毕业分配都想着去东三省呢,尤其是辽省。”
“继海,你们家不就鸡西的么?”
“是啊,俺们那嘎达现在可老冷了。”
——
1979年的秋老虎还没褪尽,中国大地已经裹着一股“不一样的风”往前跑。
这风里有颜料的味道,有裤脚扫过地面的声响,还有纸页上刚印好的诗句。
而这两个月,恰恰是许成军最“赶日子”的时间,他的笔,他的名字,正跟着这股风,扎进了时代里。
10月初的首都,中国美术馆的红墙外头突然热闹起来。
23个没什么“官方头衔”的业余画家,把画摊在地上、靠在墙上,没有宏大的主题,只有普通人的眉眼、街头的烟火气,用抽象的线条、撞色的色块,直接撞向了过去几十年“写实主义说了算”的规矩。
有人皱着眉说“这叫什么画?”。
也有人蹲在画前看半天,觉得“这才是咱们的日子”、
后来人们才认出来,这就是中国前卫艺术的“第一声亮相”,是憋了太久的审美,终于敢在阳光下喘气。
同一时间,全国的年轻人都在偷偷“折腾”裤子。
把裤脚放宽,把臀部收紧,一条“喇叭裤”穿在身上,走路时裤脚能扫起细碎的风,比中山装、军便服扎眼十倍。
校门口的老师举着剪刀,说这是“资产阶级的尾巴”,要剪。
可年轻人偏要把裤脚甩得更开,再配上一副大框蛤蟆镜。
镜片上的商标故意不撕,那是“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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