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等沉重。
她获得了世俗意义上的成功,却永远活在了内心的审判席上。
她“在白键中演奏的一生”,是一个辉煌而痛苦的悖论。
他有一种“造物主”的无力感,即使是他,也无法给这两个角色一个光明的、童话般的结局。
时代的洪流和个人的罪孽已经将他们推向了必然的悲剧。
这种明知是悲剧却必须如实写下的残酷。
他既有创造者的狂喜与自信,也有与角色同悲的细腻与感伤。
而这一切,最终都化为了他继续前行的动力,正如他给学生们的赠言:“文学是桥……要帮人走过桥去。”
《黑键》就是他搭建的一座通往人性深处、通往一个复杂时代的桥梁,而他,正是第一个走过这座桥,并深知其险峻与风景的人。
良久,许成军完成了全文大纲的书写,并写完了开篇近一万字的内容。
得益于前世写网文的经历,许成军现在在写每一部中长篇都会写一个大纲。
好处就是可以让内容逻辑更加紧密,写作时间更短。
这与不少当代作家主张的“无构思创作法”背道而驰。
任大行看完《红绸》之后对于许成军的感情很佩服,但是对他的写法在文汇报中评价为:理解其术,赞许其心,存疑其法。
当然。
这种创作理念与他对文学本质的理解密切相关。
任大行认为,文学创作不同于工程建设,若完全依赖提纲,容易陷入“概念化”陷阱,而即兴写作能最大程度释放艺术创造力,让人物和情节在自然流动中迸发真实感。
他在评论中强调:“必不可少的应有功能……在于动之以情,以情感人”,而非机械地图解主题。
当然,总体上来讲,他很认可《红绸》的艺术结构。
只是,整个文坛都有个疑问。
为什么他的结构完整和灵性可以同时存在?
只有许成军知道。
他没天赋。
但是他看过未来四十年绝大多数的优秀作品。
国内或者国外~
别人的天才是偶尔有些灵感。
而他是躺在天才们的灵感上面大吃特吃。
——
许成军抬头看了眼寝室的老挂钟。
已经半夜12点多了。
抬头看了一眼窗外。
淞庄的午夜,是一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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