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们不会自己倒下。需要有人去戳破这层纸。
需要武器的批判,当然,我指的首先是思想的武器。”
他看着脸色发白、额头开始渗出汗珠的藤井,语气忽然带上了一丝近乎邪恶的蛊惑性:
“藤井君,你认为我为何敢在东瀛的地盘上说那些话?
因为我背后站着的是什么?
不仅仅是东大。我站着的是历史唯物主义的坚实大地,是矛盾分析法的锐利武器。
我看待你们东瀛的社会乱象,就像医生看一张X光片,骨骼、病灶、淤积的毒素,一清二楚。”
“右翅膀的喧嚣,不过是旧时代幽灵在全球化资本与国内ZZ结构性矛盾下的垂死挣扎。
而你们左翅膀的无力,根源在于未能彻底与旧的世界观决裂,未能掌握真正科学的分析方法。
你们试图在资本主义框架内解决由资本主义本身衍生出的历史毒瘤和现实不公,这本身就是缘木求鱼。”
许成军的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每一个字都像锤子敲在藤井的心防上:
“想改变?
光有善良的愿望是不够的。需要实践,需要斗争,需要明白zz就是把朋友搞得多多的,把敌人搞得少少的。需要分清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
在东瀛,阻碍真正清算历史、实现精神独立的主要矛盾是什么?
是内部那些盘根错节的、与旧体制和军工利益捆绑的保守势力及其意识形态代言人,还有你们的主子阿美。不抓住这个主要矛盾,你们所有的努力都是隔靴搔痒。”
他最后近乎耳语般地说道,眼神灼灼:
“藤井君,知识分子的任务不仅仅是解释世界,更重要的是改变世界。
而改变世界,需要的不只是情怀,更是洞察本质的智慧、敢于斗争的勇气和……有效的方法。你,准备好换一种眼光,换一种‘武器’,来重新审视你脚下的这片土地,和你在其中的位置了吗?”
话音落下,车内一片死寂。
藤井省三怔怔地看着许成军,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眼前这个人。
对方的话语如同狂风暴雨,将他过去几十年来赖以安身立命的认知框架冲击得七零八落。
那些他曾经模糊感觉到却无法言说的困境。
那些他为之苦恼的矛盾。
在许成军这套冰冷、犀利却又逻辑严密、直指核心的分析面前,竟然显得如此清晰,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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