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堪一击!
他感到一阵精神上的剧烈震颤。
仿佛灵魂都被那双深邃的眼睛剖开、审视、然后重新塑造。
许成军的身影在他眼中无限拔高!
不再仅仅是一个才华横溢的作家!是一个值得尊敬的交流者!
而更像是一位手持真理火炬、指引迷途的……
灵魂导师!
他嘴唇翕动。
最终却什么声音也没能发出。
只是用一种混合着震撼、迷茫、以及一丝找到方向的狂热眼神,死死地盯着许成军,重重地点了点头。
他!
是我国的思想界的导师!
只有许才能救东瀛!
我们需要许这种知识分子!
恍惚间,他仿佛看到许成军的嘴角,那抹若有若无的、近乎邪恶的弧度,又加深了几分。
好像神甫啊!
许君!
“藤井君,你以为右翅膀的声量只是少数人的狂吠吗?看看你的周围——中曾根康弘高喊的‘战后ZZ总决算’正在把自卫队往军事正常化的路上推;文部省的教科书审定一次次把‘侵略’改成‘进入’;而财阀们,”
他发出一声短促的冷笑,“正忙着把在东南亚赚的血汗钱,用来供奉靖国神社那些甲级战犯。”
“你们左翅膀还在为‘言论自由’的假象沾沾自喜时,对方早已完成了对教育、媒体、司法体系的领导权掌控。知道为什么《朝日新闻》和《产经新闻》永远在打架?
因为这就是统治集团刻意维持的矛盾对立统一——用表面的争吵掩盖真正的共识:维护这个体制的根本稳定。”
藤井的呼吸变得急促,这些他隐约感知却不敢深想的现实,被许成军用如此尖锐的语言撕开了伪装。
“你说社会形态?”
许成军俯身逼近,眼底闪着近乎残酷的清明,“经济泡沫越绚烂,精神空洞就越深刻。当整个社会都在为GNP世界第二狂欢时,那些在‘企业战士’美名下过劳死的职员,那些在性别歧视中挣扎的女性,他们的痛苦难道不是压迫最真实的注脚吗?”
他拿起车上的一份《东瀛经济新闻》,指尖重重戳在头版的股市行情上。
“三菱、三井、住友——这些在战争中吸饱鲜血的财阀,如今换了个马甲,用‘株式会社’的名义继续垄断着国家的经济命脉。而你们,”
他的目光像针一样刺向藤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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