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怎会肮脏?郡主从来都是鲜靓整洁的。不论几时,阿织都不会畏惧郡主。”
连殊轻擦婢女白嫩脸庞,方才她答话时目有倾移,眼神飘忽。
“你撒谎了。”
是故,连殊笑靥遽然,却骇得阿织魂不守舍,她放开手又端在身前,从容淡漠。
阿织打了个颤,瞬时跪下。
郡主的脚一半碾在阿织指骨上,虽没有用力却足以让阿织冷汗涟涟。
“往日阿谀奉承这一套好用。”连殊顿了顿,“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了。你最好还是怕我一些,少自作主张、动手动脚。”
阿织再不敢坚持刻意讨好她,也不敢自诩受她看重……这阴晴不定的脾性,谁能伺候谁伺候吧。
“是……郡主。奴婢退下了。”
连殊道:“若是因为受惊失眠,就去领安神香用。”
阿织想,那安神香还是郁娘子调制,也只有这种被嫌弃的东西才会漏到他们这些奴婢手上。
阿织定定心神,领受了她的宽宥。
毕竟这样的善待并非每日都有,且若是不领情,反而在郡主面前讨不到好,只有听话的奴婢才能永远留候在主子身侧,偷着她指缝流出来的一点势,让他人不敢看轻。
一池兰汤雾霭氤氲,连殊跪在水岸边沾水慢慢擦净血垢,借得水波悠悠漾漾照清皙白的面庞,血垢除净,却融开一点裂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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