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可疑,开户人在东省,但资金进入后第二天就全部转到了香江。我们怀疑这是洗钱通道。”
李毅飞重新看着屏幕上密密麻麻的资金流向图。
这些线条和数字背后,是普通百姓可能一辈子都挣不到的钱。
“钟鸣那边呢?”他问。
“薛高宇提供的音频已经鉴定过了,是真的。”郑维回答,“钟鸣在2017年11月的那次会议上明确指示,要求国资在利润分成上让步。理由是‘吸引外资需要付出代价’。”
“代价是国资流失四十个点。”李毅飞冷笑,“这个代价够大的。”
会议室里沉默了几秒。
窗外的雨下得更大了,雨水顺着玻璃窗往下淌。
“李省长,”陈明达犹豫了一下,“钟鸣是正部级干部,又是跨省。要动他,必须经过京城批准。我们这些证据……”
“够分量了。”李毅飞站起身,走到窗前,“先把材料整理好,形成正式报告。我明天向冷书记和徐省长汇报,然后按程序上报。”
李毅飞转过身,看着会议室里一张张疲惫的脸:“同志们,我知道大家累了。这个案子查了快两个月,牵扯的人越来越多,压力越来越大。
但想想江港那边空着的仓库,想想那一百八十亿的债务,想想全省老百姓每人要背的三百块钱——我们不能停。”
没有人说话,但每个人都点了点头。
散会后,李毅飞最后一个离开会议室。走廊里空荡荡的,只有应急灯发出微弱的光。
他走到窗边,点了支烟。
李毅飞看着窗外的雨夜。城市在雨中安静下来,只有零星的灯火还在亮着。
“领导。”身后传来陈默的声音。
李毅飞转身。
“刚接到消息,赵同意在香江被控制了。”陈默说,“香江警方在他的住处搜到了大量文件,包括他和内地一些官员的往来记录。文件已经移交给我们。”
“好。”李毅飞掐灭烟,“通知专案组,明天上午八点继续开会。
另外,帮我安排一下,后天去一趟江江,我要实地看看。”
“是。”
凌晨一点,李毅飞回到家。
他倒了杯水,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深夜新闻正在重播白天的内容,画面里又出现江港自贸区那些气派的建筑。
那一百八十亿债务,对老百姓来说,意味着什么?
可能是菜价涨了几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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