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梨被他吻着,不过瞬息就软成了没有骨头的。
站也站不住,贴着门扇的脊背不住往下滑,被野许的大手自臀后用力托住。
他还来不及发问,就被他的热情裹挟。
脑子里所有念头统统消散,只剩一句。
野许的手怎么这么大。
掌心宽厚,修长的指骨根根用力,指缝间的软肉满得几乎溢出来。
唇齿柔软发烫,任他汲取。
阮梨被凶得招架不住,胸腔里的一颗心像被野许揣摩作弄,不成形,只懂得激烈地跳着、颤着。
刚才她还是牧场里,驯马的骑士。
这会被野许左右牵扯,反复驯服。
驯马的皮鞭被留在门外,这会她没有武器,唯一的武器如同白鸽的鸟喙,实在没有什么伤害力。
正正好好地抵着他的掌心,被他掌中的纹理和薄茧磨得发热。
哐当一声。
重心压在门上,铁门发出沉重的呻吟。
咚咚的敲门声响起。
门外战战兢兢的传来询问声:“阮经理,霍总找你。”
阮梨浑身一颤,伏到野许肩上闭着眼喘息。
溃野许拍着她肩,亲着她耳侧,亦是沉沉地舒了口气,安抚似的低语。
阮梨圈着他颈项,彼此沉重克制的呼吸声中,她静听着库房外有员工的说话声,有马奔跑声,和她大脑和心脏一起共振的耳鸣声。
阮梨下意识转头,又被野许的手指勾着下巴转头看他。
“我的五分钟还没到。”
话毕,还不等她反应过来。
又是一吻。
这一次的吻是素。
只浅尝辄止,是蜻蜓点水。
库房寂静。
门外无数人反而屏息,一个个都因为方才门发出的巨响,大脑飞快转动想象着门后的场景。
但余光无不看着那个面色愈发阴沉,不停低头看表的人。
等霍时青不耐烦,又要派人去砸门时。
那扇紧闭的门终于被打开。
五分钟,不多不少,一秒不差。
当事人衣衫齐整,旁观者当无事发生。
只是阮梨的口红被吃没了,衬衫上也多了几道褶痕。
凭空而来,又那么深,让人很难忽视。
“不好意思,方才我俩处理一些紧急情况。”
野许牵着阮梨的手,大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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