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去。
可一只脚还没迈过门槛,一只手已死死扣住他的肩膀,随手一甩就将他重重摔出门外。
章阿青冷眼看着门卫,寒光四射。
“老爷受惊了!这乞丐一时没看住就想往里闯,我定好好教训他!”门卫见惊动了正要出府的家主明鹤年与侍从章阿青,吓得连忙唤来其他家仆,对着倒在地上的小乞儿拳打脚踢。
“罢了。“明鹤年看都未看那蜷缩的身影,径直走向轿子,“扔远些。“
张行甲蜷缩着身子忍受雨点般的踢打,他想开口,却疼得发不出声,只能死死捂住耳后。
而这个动作,却被章阿青尽收眼底。。
在黑莲教长大的她太熟悉这个举动:常人遇袭总会护住要害,唯有精通易容术者,才会下意识地保护耳后——那里藏着的银针,是易容的关键,绝不能被触碰。
“慢!”章阿青出声制止了家仆的殴打,俯身对轿子上的明鹤年耳语了一番。
明鹤年缓缓下轿,走到奄奄一息的张行甲身边,少年满脸鲜血,生命已如残烛。
“你叫什么?”明鹤年语气淡漠,他不在意这人性命,却对其身份生出几分好奇。
“张……全福。”少年用尽气力挤出微弱的声音。
全福,他曾经养过的一条狗的名字,此刻他脑海中只浮现出这个名字。
明鹤年不再说话,只向章阿青递了个眼神。她会意上前,一把扯开少年护住耳后的双手,迅疾拔出两根银针。
刹那间,张行甲的面容开始剧烈扭曲蠕动,不过片刻,竟完全变了一副模样——这正是黑莲教秘传的西域易容术。
明鹤年结合前段时间黑莲教发生的变故,对此人的身份已了然于心。
他饶有兴致地端详着少年骤然变幻的面容,一个念头在脑海中逐渐成形。
“你为何要来明府?”
“因为……招家仆。”张行甲已经奄奄一息,声音微弱得几不可闻。
明鹤年示意家仆将他扶起,缓缓问道:“最后问你一遍,你叫什么?若不说实话,就让你在此自生自灭。“
少年闭着眼睛,双腿已无法站立,家仆们只能把他架住,他过了许久才微微开口,不知是已经没了力气,还是在犹豫不决。
“张……全……福。”
“哈哈哈哈哈!”明鹤年突然大笑,“好,嘴严的很,我喜欢嘴严的人。”
“既然如此,我便收你入府,从今往后,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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