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观音反应的太快了,这一出话,打的柳老夫人措手不及,她还打算用“孝道”“仁义”“知恩图报”等一系列的圣人训言规劝她为母做主呢。
柳老夫人松开怀里的女儿,起身下至晏观音的身前,她俯身亲自扶晏观音起来,她叹息道:“好孩子,你…你不知道你母亲这么多年过得有多惨,如今她也是昏了头,动手打你也是爱之深,恨之切,你别怨她。”
晏观音低垂着眉眼,她如蝶翼的眼睫上沾染着晶莹的泪珠,瘦弱的肩头轻抖,实在是楚楚可怜。
甚至有一瞬间,柳老夫人在心里怀疑这瘦弱的少女,是否能真的帮她成事。
只是,很快她就将这怀疑压下去了,因为再没有人能比她更合适去做那件事儿了。
“以前你母亲在晏家,过得什么样儿的日子,你不知道,我没同你说,也是因为你年幼想来也是白白担忧。”
柳老夫人攥紧了手里的帕子:“可是如今…如今你已经长大了,你行事稳重,自来做事儿是心有成算的,如今祖母就有一事求你!”
“不敢,长辈既然有嘱托,我身为小辈自然是尽力而为。”
晏观音声音闷闷的,柳老夫人看她,知道她心思活络,只怕是先给自己留后路,说的活法。
柳老夫人咬了咬牙,她心底一时有些恨晏观音为何这么聪明,总不受控制,她气的手掌张开又捏紧:“我也不怕你怎么想我了,反正我这把老骨头,没几天可活的了,圣人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我就是拼上我这条命,也要为我的孩儿谋一条生路。”
晏观音心下冷笑,果然啊,还是这般谋算,这样儿也好,她们一点儿没变,她也就良心不用难安了。
她语气温和:“外祖母别怪我,您不是说我,不过苟活在世,一无人问津的孤女孽障,我是什么也不敢应承,只怕是应承了,却又做不成,这不是让人伤心。”
这话说的柳老夫人嗓子一梗,差点儿又叫骂,晏观音总是这么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前几日抄写佛经,流露出的软和,让她还真以为晏观音改性子了。
可却忘了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到底,外祖母和母亲要我帮什么忙?”晏观音忽然抬头,浸过眼泪的双眸明亮清透,柳老夫人忽然就有些说不出口了。
她不说,炕上等了半天的柳望可是着急坏了,她早就没心思哭了,看着这个顽劣的女儿,她急急的从炕上下来。
“母亲!你就帮女儿说罢!不然我…我如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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