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观音挑了挑眉,她伸手将桌上的茶盏抓起来,随即用力掷在地上,听的脆响一声,瓷片四分五裂,茶水溅在了御鹤的身上。
还附带了一句话:“痴心妄想!我说过了,我晏观音此生绝不为妾。”
须鹤怔了怔,虽然饮了酒,却对于他来说,吃的不算多,如此也面上并不显醉意,情绪神智仍然沉稳。
只是听晏观音说了这么多话,却没一句钻进他的耳朵里。
他有些时日没见晏观音了,原来递信儿进柳府,晏观音也从不回信,他独想念,叫人还画了画像。
而此刻漂亮的少女站在他的面前,明明在生气,可却激不起他一点儿怒火儿。
晏观音的美,原来是带着三分仙气的,他以前总小心的捧着,后来他见过柳老太公丧期的晏观音,那是弱态柔软极了,可单瘦的肩膀挺出硬风骨。
他想说什么,可话堵在了嗓子眼儿,抬手过去,晏观音灵敏的就躲开了他的手,他只能放下手,晏观音冷冷的注视着他,微微抬着下颌,嫣粉的唇瓣用力抿成一道线。
御鹤斟酌着开口:“你听我说,那些都只是权宜之计。”
他下意识的辩解,晏观音眼底流露出几分讽刺,她连连退了两步,奈何御鹤人高马大一步就追上来了,他的动作太快了,不过是一瞬间,便攥住了晏观音冰冷的手指。
“御鹤,我给过你机会,我家世如今落寞,是配不上你们御家,咱们好聚好散已经说开了,再相见还能打声招呼。”
晏观音用力抽回自己的手,柳眉倒竖:“可是偏偏你再来纠缠,真让我觉着恶心。”
“就算是骂,那好过你不肯见我。”
御鹤又恢复了那懒散的劲儿,他期间给晏观音送过信,奈何晏观音视若无睹,他继续道:“曹鱼说的对,你对我软一些,什么事儿我都愿意帮你办,这般冷冰冰的,可要断送了你父亲的性命。”
“你真是厚颜无耻。”晏观音心下微沉,晏海在那个地下黑赌坊,虽然是她引去的,可御鹤这幅模样,或许那殴死人一事,他掺和了不少。
一时的迟钝,晏观音发觉对面儿的御鹤目光灼灼的紧盯着自己,心下一瞬百转千回,就思索了自己该如何装着。
“我不妨现在告诉你,无论如何这事儿你是做不了了,曹鱼在青州打了招呼,下头南阳县衙的人谁都不敢放你父亲,只有我,我一句话,你现在的困境都能解了。”
御鹤眼底是势在必得,晏观音对上的视线,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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