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出极是震惊的表情:“你!你这个混账!我就是死也不可能如了你的愿。”
“县尉之中,我就不信人人都怕了你的权势!我父亲也算是看着你长大的,以前我们两家相交时,他与也算是亲厚的长辈,你竟然下这样儿的狠手!你还有良心吗!”
她早准备好了,此刻说到动情处,提起了往日旧事,她的眼圈都红了。
见晏观音说得这样激烈,脸都憋红了,御鹤温柔的笑了笑,还想着伸手去抓她的手,可惜他的手才伸在半空中,被晏观音狠狠的拍了一巴掌。
他也不恼怒,只是继续笑着劝道:“我知道这几日你没法子了,晏你是靠不住的,至于柳家更是不会相帮,你一个孤苦无依的弱女子,这样儿受苦,无人心疼,可是我心疼你。”
“抚光,你跟了我,我不会让你受委屈的,名分也只是上一时的。”
御鹤想着循循善诱,他尽可能的放软了声音:“如今天下之乱,和秦家的亲事,都是为了她家里的权势,让她好助我一把,你信我,只要我出去一博,有了势力,我就将你抬进来做正室。”
虽然,对于御鹤,晏观音只是虚与委蛇,可是毕竟还要装,如今不说还好,御鹤说了这话,她的心里更气得不行。
当初嫌弃她商户之女的身份,可是到底晏家富贵,那时候御鹤的父亲也不过是县丞,所以两家还是满意她们婚事的,如今她家里落败,而御鹤父亲高升。
千方百计和她退了婚约,顶了如今订了为青州刺史之女秦氏。
晏观音神色一动,抬手指着御鹤:“横竖你贪得又想要我还舍不下秦家的权势,御鹤你可真是不要脸了,我不是什么无知小女儿,被你几句话就随意骗过,你死了这条心吧,我绝不求你。”
御鹤见晏观音此时是尚不会松口了,他也不勉强的继续说了,只是道:“半个月,抚光,你父亲只有半个月的时间了,你可要想清楚了,除了我,没人会帮你,我知道你的性子,我等你,这半个月内,只要你想清楚了,就在这儿,咱们再谈。”
御鹤说着,看晏观音故作镇静的眼底下隐藏着满满的惶恐不安,细白的手指紧紧的攥着袖子,不安的扭动,直用力到指节泛白。
“抚光,你别和我犟,你我多少年的情意,自幼一同长大,青梅竹马,本该就永远在一起,如今的处境,都是意外,可是现在,我可以将这些意外打破了,你应该跟着我才对。”
御鹤眯了眯眼睛,温软的口吻里带着几分威胁:“没人能将你我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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