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亚比该和博希蒙德从中挑唆。而她终究是个女人,女人总是轻浮的情绪化的,难以用理智来衡量每一件事情,也难以分辨一句话,一个动作或者是一桩行为的轻重,她只是太爱自己的孩子了,哪怕他还没出生,她都希望能够给他一个安逸的将来。
她承认,那时候她确实是忽略了鲍德温,但这种情况在怀孕的女人身上很常见,现在她已经清醒了过来,并且忍不住痛骂当时的自己,她并不求鲍德温马上把她接到身边来,也不求在圣十字堡继续拥有什么权力,甚至鲍德温说很有可能需她和亚比该一起回到安条克,而不是留在亚拉萨路时,她也欣然应允。
“只要您能原谅我,”她诚恳无比的说道,“还有埃德萨伯爵。”她懊恼的垂着自己的脑袋,“我当时在想些什么啊,他也是我们的血亲,甚至比的黎波里伯爵雷蒙和大卫都要来得亲近,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如此的耿耿于怀。”
说到这里,她甚至微微的有些羞涩,“或许是我自己也没察觉到,我气恼于他对我的不理不睬。”
“你被娇惯坏了。”鲍德温忍不住说了一句,希比勒则抬起双手来遮住了她的脸,一次失败的孕事,并没能损毁她的美貌,而是让她的美丽不再那么尖锐,咄咄逼人。
她那天装扮得格外谦恭,甚至没有戴上王冠,而只是用洁白的头巾裹着自己的秀发与下颌,这种场景,哪怕再铁石心肠的人也要变得柔软。
鲍德温不确定自己是否还能够信任这个唯一的同胞姐姐。但如果希比勒远在安条克的话,她所能做的事情就更少了。
或许他应该相信她。
“我给你准备了一份礼物,”希拉克略突然说道,随后他如同变戏法般从宽大的主教袍子里抽出了一样东西举在手中。鲍德温一看,便面露惊讶之色。
那是面具,纯银的面具,镌刻着精美的花纹,非常精巧但无论如何,它都不该出现在希拉克略的手中,别人不知道他的身体状况,老师还能不知道吗?
如果他此时已经面部溃烂到了令人无法直视的程度,譬如鼻子缺失,面颊肿胀这类的,他戴上面具当然在情理之中,但他现在只在面颊和脖子的地方有些红斑。
“我相信现在塔中的仆人已经懂得如何闭上自己的嘴巴,但也很难说,他们或许会在巨大的利益前铤而走险,而麻风病的发展不像是其他疾病,它是一眼便可知晓的。
平时的时候,你的沐浴不经他人之手,除了我,塞萨尔,贝里昂之外,几乎就没其他人能够看见你赤裸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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